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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朵和山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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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朵和山先生

十三涧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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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十三涧
作品数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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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朵和山先生》是由十三涧所著的一部女频言情,转载网络,本站提供的云朵和山先生txt全集仅供预览及交流学习使用,请勿用于商业用途。版权归原作者和出版社所有,请在下载后的24小时之内删除,如果喜欢。请支持正版!    每晚21:00更新。段评已开,欢迎来玩~专栏预收《我妈不让我跟你玩》和《见信非我》求收藏~

    破镜重圆|都市插叙

    【重逢前:天然病美人vs傲娇男中医;

    重逢后:算法程序员兼乙方vsAI医疗总裁兼甲方】

    1.

    十六岁那年,时云舒被接到北城中医世家江家养病,听闻江家小少爷江淮景是出了名的离经叛道,桀骜不驯,无人能得他正眼相看。

    时云舒谨记外公教诲,对这位二世祖敬而远之,却不想在江家的中药百草园中与他相遇,少年替她拦下险些将她摔掉的秋千。

    原是一场英雄救美的戏码,谁料下一秒——

    少年松开握住绳索的手,指尖的草药香若有若无,淡淡扫了眼她羸弱的身骨:

    “小病秧子,你这病没几天活头了。”

    “......”时云舒道谢的话堵在喉间。

    再后来谁也没想到,向来玩世不恭的小少爷突然收了心,每日亲自为她采药煎药,为她研习数百本中医药学圣经。

    更没有人知道,两人曾谈过一场无疾而终的恋爱。

    2.

    多年后回国,两人冤家路窄,成为甲乙方关系。

    倒霉的是——

    她是乙方。

    时云舒在外与他装作不熟,绝口不提二人从前的事。

    直到一日受邀江家家宴,饭桌上江母谈笑着撮合起她与江淮景来。

    时云舒夹菜的动作一顿,不过须臾便风轻云淡。

    当初他们确定关系时,无人知晓。

    她若无其事地笑笑,乖巧又真诚:

    “我一直只把淮景当作哥哥。”

    半小时后,时云舒被堵在楼梯拐角处,修长的臂弯将她圈在角落,逃无可逃。

    “一直只把我当哥哥?”

    时云舒硬着头皮点点头。

    下一秒,男人的薄唇缓缓勾起一抹弧度,嗓音低沉诱惑:

    “乖,先叫声哥哥听听。”

    ——小剧场——

    婚后,江淮景好不容易把老婆重新追到手,以为终于可以踏实了,谁知道时云舒还在三天两头被异性搭讪。

    束手无策之下去问答平台发起提问:【急,老婆太受欢迎怎么办?】

    话题一夜之间爆火,数千名热心网友纷纷为其出谋划策。

    江淮景一条条往下翻,认真做笔记。正跃跃欲试时,忽然看到第3014条楼主的回答:

    【Floudy】:老公,你忘记切号了~

    ——

    注:1.有真假千金梗,但占比不大,女主是真千金,无雌竞,两人是好朋友

    2.双初恋,且分手期间均没有第二段感情

    3.书名灵感来源于网络童话故事

    文案写于2023.7.12,修改于2024.6.23

    ———预收《我妈不让我跟你玩》文案分割线———

    许家和陆家有世仇是北城人尽皆知的事,从60年代一直延续到了许晚乔和陆之洲这一辈。

    一次晚会,有不知情的随口一提说许家千金和陆家少爷真是般配。

    许家父母瞬间跳脚:“这世界上的男人都死光了,我家乔乔也不会看上陆家的小子!”

    陆家也不甘示弱:“追我们阿洲的女孩都能绕着北城排一圈了,谁稀罕你们家的姑娘!”

    双方僵持不下,场面极其尴尬。

    角落里的许晚乔看了一眼自己的死对头,神情骄矜:“听见了吗,我妈不让我跟你玩。”

    陆之洲瞥了她一眼,淡淡道:“嗯,那你倒是先把手松开。”

    ———预收《见信非我》文案分割线———

    【替身文学,短篇不v】

    沈聿珩的战友周泽死前曾委托他隐瞒死讯,代为照顾他的女朋友苏棠,怕父母刚过世的她经受不了第三重打击。

    周泽是替他挡子弹时死的,沈聿珩心中有愧,便答应了此事。

    他开始学习周泽的语气,模仿他的声音和字迹,和苏棠写信聊天,关心她的生活和学业。

    他觉得自己照顾得很好,帮苏棠度过了父母双亡的难关。

    直到坦白的前一天,苏棠突然来部队探望周泽……

    沈聿珩站在基地门口,故作淡定说:“周泽去出任务了。”

    苏棠直视着他,缓缓开口:

    “我是来找你的。”

    ——

最新章节

第一章 1 云朵

 『十里秦淮,一枕云舒。』
 -
 盛夏九月,国内企业秋招早已结束,时云舒就是在这个微妙的关头入职的。
 蓝色格调的办公室一角,窗台上摆着一盆刚栽好的绿萝,嫩绿新叶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让人宁心静气。
 时云舒正端坐在办公桌前,做项目方案的ppt。
 “舒姐,不好了。”
 团队成员小谭拿着一沓资料急匆匆跑来,欲言又止,“顾经理又带头议论你……潜规则了。”
 时云舒眼都不眨一下,凝神调整屏幕上的方案框架:“正常,不用管。”
 时云舒是半个月前才回国的,Harmias公司offer是她在国外远程视频面试时拿到的。
 Harmias是国内位列前三的互联网公司,她本来面的是算法工程师岗位,谁知最后拿到的offer是跨级空降,直接让她担任项目经理一职。
 正因此事,自她入职以来,公司关于她的传言就没消停过。
 连身为下属的谭茵都不免替时云舒担忧,怕她这柔弱的小身板被这些腌臜的唾沫星子砸倒。
 当事人却看起来毫不在意,心无旁骛地将手上的图做完,然后将她手上的资料拿过去,一页一页细致浏览着。
 谭茵站在一旁等她批示时,目光忍不住被她吸引。
 虽说她叫时云舒为“舒姐”,但实际上人家今年海归硕士回国才24岁,也就比她大了几个月。
 时云舒的工位是在窗边,阳光自上而下穿过锃亮的玻璃,斜斜打在她白皙的脸颊上。
 她头微微垂着,鸦羽般的睫毛长而浓密,扑闪间尾处有浮光跃动。长发被盘起,露出雪肤如玉的脖颈,额间两边的碎发松松垂下,整个人透着一股淡雅的气质。
 这是谭茵第一次近距离观察时云舒的样貌,从前只以为她打了粉底,如今细看才发现,那竟是她原本的肤色。
 谭茵暗暗心惊,她还是头一次见到皮肤这样白皙透亮的女孩,只是这透亮似乎带着些许病态。
 出神之际,时云舒已经把数十页资料浏览完了,按原来的顺序整理好递给她:“没什么问题,后续就按照这些测试流程推进就可以。”
 “......好的。”
 谭茵忙回过神来,接过资料离开。
 谭茵走后,时云舒重新看回屏幕,她入职后接手的第一个“AI医疗”项目的甲方催得比较急,容不得半刻松懈。
 然而刚敲没几个字,手机就响了起来。
 她垂眸看了一眼来电提示,顺便看了眼时间,洛杉矶那边是下午五点。
 按下了接听键,轻声唤道:“外公,怎么了。”
 一道浑厚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没什么事,就是问问你回国适不适应,工作找好了吗?”
 “嗯,找好了,工作挺好的,大家都对我很好,公司氛围很不错。”
 时云舒语调平稳,谎话如行云流水。
 倒不是为了报喜不报忧,而是她好不容易磨到老爷子同意她回国,若是被他得知自己处境不妙,怕是又要逼着她回洛杉矶接管家族企业。
 “那就好。”祁思源没有起疑,“对了,你现在在淮景的婚礼现场了吧,礼物送到了吗?”
 再次听到“江淮景”这个名字,时云舒敲键盘的指尖蓦地一顿。
 这才想起她此次回国的托词。
 六月份她刚从斯坦福毕业,便想回国发展,结果外公死活不同意,非说祁家产业足够她挥霍几十辈子了,哪里还需要她去给别人打工。更何况她身体不好,不在他身边待着他不放心,任时云舒磨破了嘴皮子也没有说服。
 眼看事情已无转机,就在时云舒打算放弃时,八月中旬忽然收到一封从国内寄来的婚礼请柬,寄件人是她的前男友江淮景。
 她在心里骂了一句下头男,想都没想就把请柬团起来扔到了垃圾桶里。
 当初分手是江淮景主动提的,没想到分开这么多年,这人还不忘骗她的份子钱。
 哪有人分手了还去参加前任婚礼的?就算新娘不介意,她自己还嫌膈应呢。
 但下一秒她就把请柬从垃圾桶里捡了出来。
 当初她在江家寄住三年,与他的亲戚长辈都很熟络。既然江淮景主动邀请,于情于理她还是要去一场。
 最重要的是,这是个回国的好理由。
 然而时云舒表面答应的好好的,转头就把请柬扔到了不知名的角落。
 倘若不是外公提醒,她都忘了是今天。
 时云舒脑子转了八百个弯,说谎难得不自然:“......噢,婚礼还没开始呢,我已经在路上了,马上就送过去。”
 挂断电话后,向来沉静无波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缝。时云舒将工位上的东西翻来覆去找了个遍,总算在一沓文件夹里找到那张被揉皱了的请柬。
 上午十点的婚礼,现在刚过九点钟,赶过去还来得及。
 --
 烈日炎夏,旋转门将翻滚的热浪隔绝在酒店外,镶嵌鎏金粉的大红“囍”字映入眼帘。
 时云舒卡着点到达酒店,捏着一张被揉皱的请柬环顾四周,并未找到迎宾指示牌。
 她拦住工作人员,询问道:“请问江淮景的婚礼是在这里举办吗?”
 酒侍小哥端着托盘,急着送给催单的客人,囫囵听了个名字,就点头说“是的”,然后匆忙离开了。
 时云舒没有多想,对着小哥忙碌的背影道了声谢,向宾客流量最大的宴会厅走去。
 一路畅通无阻。
 新郎新娘还未出场,客人已至大半。
 她在角落里找到座位坐下,缓了口气,这才有闲暇仔细打量面前安静躺在桌席上的大红请柬。
 烫金折页精致而厚重,显然是主人用心定制而成的。
 请柬正文是两行排版漂亮的印刷体:诚邀您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邀请人:江淮景。
 签名的字迹遒劲狷狂,再熟悉不过。
 时云舒收回视线,将请柬轻轻合上,环视会场四周,却没有找到随份子和收礼金的地方,便打算等婚礼结束再说。
 这场婚礼的规模并不大,只能容纳二三十桌,装饰也中规中矩的,甚至略显朴素。
 没想到江淮景这样的豪门纨绔,办婚礼时竟这般低调,倒不像他往日的作风。
 “待会儿里面有人开门了,你再进去。”
 思绪被一阵嘈杂声拉回,她转头望去。
 新娘不知何时提前来到了门口,大约是在为入场做准备。
 时云舒选的位置靠近后门,虽然她的角度只能看到背影,但依然能看出新娘身材高挑,挺直的薄背姿态清雅,想必是北城的哪位千金。
 唯一不足的就是,这位温婉新娘的父母为自己女儿起名字时有些许草率。
 时云舒侧目望了眼请柬,一时不知作何评价。
 只见上面新娘的名字写作——
 王桂花。
 不过名字并非自己能决定的,新娘的仪态配江淮景这个下头男定是绰绰有余的。
 还未见到正脸,时云舒就已经把新娘脑补成一位遗世独立的江南美人。
 正这般想着,新娘蓦然回首,冲她这边的宾客嫣然一笑。
 时云舒:凝固.jpg。
 来之前怎么没人告诉她,新娘是一位老太太?
 看着新娘“娇艳”(cixiang)的笑容,时云舒后知后觉扯了扯僵住的嘴角。
 她大约误会新娘父母了,“桂花”在当时的年代还是很好听的。
 怀疑了几分钟人生,新郎江淮景终于在司仪的介绍下出场了。
 舞台正中央,穿着一身燕尾服的新郎热泪盈眶,深情凝望着朝他走来的新娘。
 视线被众人挡着,时云舒勾了勾头才能看见新郎的模样。
 从上而下映入眼帘的依次是新郎花白的头发、松弛褶皱的额头、以及从未见过的陌生眉眼……
 等等……这也不是江淮景啊。
 心底陡然生出不好的预感。
 与此同时,台上的司仪激动地对着话筒念开场白:“欢迎各位来宾参加孙爷爷和刘奶奶的婚礼,这是我从业以来主持的第一场暮年婚礼……”
 时云舒:……
 哦,走错婚礼了。
 台下掌声阵阵,一旁十七八岁模样的女孩被爷爷奶奶的爱情感动地一把鼻涕一把泪,倚在男友怀里感慨:“亲爱的,等我老了,你也会像舅姥爷对舅姥姥这样对我吗?”
 稚气未褪的男孩轻轻拍拍女孩的背,许着海誓山盟,笃定道:“放心吧宝贝,我把你看得比我的命还重要,这辈子只会越来越爱你的。”
 时云舒面无表情地瞥了一眼这对热恋情侣,趁人不注意溜了出去。
 这次她直接找到前台,一字一句谨慎地询问:“请问江淮景先生和王桂花女士的婚礼怎么走?”
 前台查了下系统信息,给她指了路。
 不知是被年轻小情侣肉麻到还是因为酒店冷气太足,时云舒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抱着胳膊按照前台指的路线往里走去。
 差不多的年纪,她和江淮景谈的时候也没这么幼稚啊。
 推开“悦容厅”的大门,空旷的礼堂铺满了白色绸缎,香槟色水晶复古吊灯悬挂在正上方,富丽堂皇,奢华又典雅。
 前方是长长的纯白地毯,两边是精心修剪的花艺路引,婚礼的风格的确像是江淮景的审美。
 只是为何场上空无一人?难道已经结束了?
 但如果结束了,前台肯定会告诉她的。
 时云舒心生疑惑,脚步迟疑地踩着地毯向前走去。
 她今日穿了一条水蓝色修身长裙,提着裙摆走上楼梯。
 “来了?”
 还没站稳,就听见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淡漠中透着嘲讽:“你再晚来几分钟,离婚手续都办好了。”
 时云舒循着声音望去,这才发现白石柱后站着一个男人。
 他微微仰起头,露出棱角分明的下颚线和挺直的鼻梁骨。微垂的睫毛纤长浓密,隐约能看到打在脸颊一边的阴影。
 场上光影重叠,琉璃璀璨,却只有江淮景一人。
 他背对着她,淡黄色的灯光落在挽着衣袖的白衬衫上,在他周身镀了一层光晕,刹那间与记忆中的少年重叠。
 恍若许多年前的清晨,朝阳也是那样围绕着他。
 小少爷一脸不耐烦,却还是乖乖地倚在墙边等她一起上学。
 读书时,世家少爷向来是众星捧月般的存在,所经之处身后总有众多追随者,就连沿循多年的校规都会为他一个人而更改。
 回忆像浪潮一样扑面而来,时云舒不由自主上前几步,这才注意到江淮景脚边安静躺着一束手捧花,好似它的主人一般被遗弃。
 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小少爷从不会低头,也不需要向谁低头。
 一如此时,他依然骄傲地仰着头。
 可不知怎么,明明前方灯光绚丽,身后花团锦簇,她却觉得,他的身影中透着一种无声的孤寂与漫长等待的无奈,仿佛一个被抛弃的孩子,孤独而无助。
 心尖蓦地传来一阵刺痛,将她唤醒。
 可这些又与她何干。
 收起繁杂的思绪,她稳了稳心神,解释道:“刚才走错婚礼了,耽误了点时间。”
 闻言,江淮景略颔首,似乎是听进去了,拖着腔调赞赏了句:“时小姐的本事还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猝不及防被夸,时云舒莫名:“嗯?”
 男人偏头,唇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薄唇翕动:
 “今天洲岛酒店总共两场婚礼,你还能找到对的。”
 “......”
 时云舒被他一噎,下意识想反驳是酒侍小哥误导了她,但又懒得跟他在此事上辩驳。
 便问:“新娘呢?”
 江淮景懒散地倚靠在柱旁,漆黑的眸子倒映着烨烨星辉,似是比从前稳重内敛了许多。
 只是口中说出的话还是一如既往桀骜不驯,没个正形:
 “新娘跑了,要不你来应应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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