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今天怀崽了吗[快穿]》是由奶鲨所著的一部女频言情,转载网络,本站提供的老婆今天怀崽了吗[快穿]txt全集仅供预览及交流学习使用,请勿用于商业用途。版权归原作者和出版社所有,请在下载后的24小时之内删除,如果喜欢。请支持正版! 【全文已完结-请支持正版哦-全订的宝宝可以给个评分嘛谢谢~啵
接档文为主页第一本-*V*-】
万千小世界,除主角之外,还有无数npc、反派与炮灰也拥有着属于自己的心愿。
他们往往优秀高贵,是能力出众的天之骄子。但身为配角,愿望永远无法实现,不得已含怨而死。
这时,一位神明降生了。
神明:“作为我的使者,你们必须帮助他们实现愿望。”
“怎么帮?”
神明微微一笑,大手一挥,“让他怀上你的崽。”
被选为使者的攻们“???”
世界一:作为星际唯一的人类被迫嫁给皇子【已完成】
攻穿越到了星际,成为稀有的人类,周围都是有着人类外型的兽族。
他们要他嫁给他们那个高贵的皇子,说必须要延续人类珍惜的血脉。
攻:?什么年代了还有强制婚姻?
皇子来了。皇子长得很好看,但是性格恶劣,他也不愿意,一脸倨傲嫌弃攻太瘦弱了,生不下健康的后代。
攻:?要不您生?
后来……
皇子一边干呕一边紧紧靠在攻的怀里,豹耳一抖一抖,依赖地抓住他的手,强制扣住不让他有机会离开。
“不许走,你今天必须得给我负责。”
【注:此单元含轻微皇子黑化情节,请注意。】
世界二:小狐狸精穿书,伪装渣男渣了主角受【已完成】
“我、我我今天就要办、办了你!”小狐狸呲牙恶狠狠对主角受说。
主角受抖着睫毛,把上衣下摆掀了起来,露出微微鼓起的肚子:“你不是早就办过了吗?”
小狐狸慌了,他明明是只公狐狸,怎么能让男人怀孕啊!?
世界三:社畜alpha研究员被迫将战俘改造omega上将带回家【已完成】
有天,他接收到秘密任务,帝国上将战败被俘,经过了omega基因改造,需要匹配度高的他带回家日常观测。
他教上将AO常识,为上将调养身体,记录下他每一项禁忌与喜好。
直到某天上将逃出联邦,回到了帝国。
任务失败,他被辞退,隐退成为了一名小职员。
几个月后,他在新闻上看到帝国上将面色冷峻地对联邦下达启事:
“三日内,如果交不出我肚子里崽子的alpha父亲,我将再次起军。”
研究员看着他微隆的腹部:……啊这?
世界四:敌国“公主”和亲,为求生让暴君揣崽【已完成】
攻作为女儿身被养大,有“第一美人”的美名。
一朝战败,昏庸的父亲把他嫁给了敌国的残疾暴君。
这时候,攻得知三年之后暴君会死去,而他因为没有后代,被送到寺庙,度过悲惨的下半生。
看着坐在龙椅上双腿残疾性格暴戾的男人,攻缓缓解开了衣领扣子。
“陛下,国事为重啊。”
后来,男人拽过他的手,摁在自己隆起的腹部,双目猩红,阴恻恻笑了:“这就是爱妃的国事为大?”
世界五:拥有读心异能的普通路人,遇见十项全能耀眼学长【注:受是双性】
学长温和地说:“以后就是同学了,要好好相处哦。”
路人却听到他的心声:“妈的,真可爱,想日,被日也行。”
路人:?
#小情侣探索身体青涩奥秘#
【某些具体情节会在小世界连载前加注在文案上,应该都是酸甜甜甜甜口-*V*-】
【封面为基友制作,感恩~】
食用说明:
★顺序不定,作者润色狂魔,喜欢修文,所以盗文和正版观感肯定会很不同,希望大家尽量支持正版,一个故事也不长,彼此独立。
★本质上应该是救赎文。
★作者非控党,控控党们谨慎,作者只遵从人设逻辑写文。老规矩,后期互宠。弃文不必告知。据反馈,第一个单元较生硬,可先跳至后面的单元观看。
★好朋友们,我们不爱看可以直接点叉走。至于你问我为什么要写生子梗?最近爱看男人生孩子,所以我就写,就这么简单。可以不理解,但请多几分尊重和包容,谢谢。
主攻预收《和废物雌君的互演日常》感兴趣可以收藏一下~
白却是虫族小说里的路人雄虫炮灰。
这个世界的主角是一对渣攻贱受,而主角受是渣攻的抹布小可怜雌奴。
某日,白却围观了一只腰窄腿长的雌虫被拖向渣攻雌奴专属的地下室。
长这么牛逼,男主受无疑。
当晚路过地下室,闻到了新来的雌奴控制不住的信息素,白却一不小心就把雌虫给抱了。
醒来后的白却看着一言不发缩在角落里的“主角受”,思考,沉默,心虚:
“要不……你来做我雌君?”
救出的雌虫名叫休洛斯,浑身破破烂烂,白却给他上药,为他疗伤,修复他破损成碎片的精神域。雌虫就像一只应激的猫,在照顾下慢慢伸出爪子,勾住他的衣角。
-
休洛斯是一名被背叛的元帅。
未婚夫出轨,联合叛军将他打入黑暗暴乱的边缘星。直到白却到来,他从阴暗的地牢里解脱。
为了获取雄虫的信息素,休洛斯隐瞒身份,尽力扮演白却眼中被抹布虐待过的可怜雌奴,陪他上演一出雄主与雌君的恩爱戏码。
本以为白却如其他雄虫一般,用之即弃。但他牵起他的手,替他抚平所有不堪。让虫收起利爪,只想抓紧漫漫孤寂里这缕唯一的光。
-
白却发现自己的雌君变得越来越强势。
白却:“你以前明明不会管我晚上几点钟回家。”
温柔偏执的吻落在他喉结上:“所以为什么要和雌虫皇子喝酒喝到晚上十点呢?因为他比我贤惠,比我懂事?”
白却:“……”
拜托,皇子是他亲哥。
白却怕吓到自卑敏感的雌君,只能努力隐瞒自己的身份。
直至某日,听见一群军雌喊他的雌君:“元帅!”
彼时怀孕的休洛斯摸着自己被蛋撑起的腹肌,冷声道:“暗杀处理好血迹,不要让我雄主发现,违者自领五十军杖。”
转头,和一脸震惊的白却对视上,雄虫下意识后退一步。
雌虫猛地从主座站起身来,眼眶霎时变红:“雄主,别走……我、我肚子疼。”
“……”
装,继续装!
合着咱俩炮灰的也不炮灰,可怜的也不可怜是吧??
小剧场:
某日白却和休洛斯约好出去挑婚戒,突遇敌军率领S级异兽突袭城市。
走一步就得咳三下的白却:“雌君,我去上个厕所。”
等级低到无法检测的废物雌虫休洛斯:“好的,雄主。我也需要休息一下。”
两虫相敬如宾,分头行动。
病弱的雄子气不喘了,腰挺直了,冲进沦陷区,暴击敌军首领,顺带救了一个总统;
废物的雌虫扛上狙击.枪,冲到近乎全歼的精英小队前,一刀挖掉S级异兽的心脏,顺手撕了三辆机甲。
一个猝不及防的擦身,两人恰好对视上。
满手鲜血的白却:“……雌君?”
满身杀气的休洛斯:“……雄主?”
剧本好像哪里不对?
第0章 序 原初:我在哪里?
第000章序·原初:我在哪里?
ps:本书是第三人称,前三章是日记所以用第一人称!
我醒了!
浑身肌肉酸疼,稍稍挪动了一下身子都像针扎似的,一阵阵刺痛几乎令我忍不住惨叫起来。
过了许久,意识才慢慢的回到了我身上,眼睛里看到的东西也渐渐清晰。
首先看到的是半截车头,从前窗玻璃望过去,引擎盖被整齐的切走一半,那切口虽不是直线,但断裂处非常光滑,仿佛是一把极其锋利的波浪迅速的从引擎盖前
方划过,斜斜的切走半个车头,留下后面的车身。
幸好切口离驾驶座还有点距离,坐在驾驶座上面的我没有被波及。
我努力回忆事故原因,记忆似乎有点模糊:大雨……雷电……我被老板命令去接他的女儿……
顺便说一声,我是大四学生,为了早早寻找就业机会,我找到一个单位提前实习,当然,因为就业形势严峻,我在校的时候不得不考了一大堆证,其中包括驾驶
证。也许是因为这种在校学生的身份,所以老板不怕我拐跑他心爱的座驾,在一个雷雨天吩咐我开车去接他的女儿……
那天,下着大雨,我清晰的记得自己在雷雨中小心翼翼的控制着车速,当时街上人很少,路上都是慢慢移动着车辆……记忆到这里就模糊了,随后我似乎进入一
个光怪陆离的通道,强烈的剧痛使我昏迷,醒来,就是现在的模样了。
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我握紧方向盘朝前方望去——不对,情况有点不对,残剩的引擎盖怎么发出银色金属光泽,车身原来的油漆呢?竟然一点痕迹都没剩下,像是才出厂还没来得及
喷漆的新车。
是什么力量让车身油漆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举起手来,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发现我的皮肤红的像煮熟的大虾,好在这种状况不是永远,我已经感觉到,皮肤正在慢慢恢复原来的肤色,当然,整个恢复过
程伴随着强烈的剧痛,与神经质的抽搐。
研究完自己的手掌,猛然间我想起一事,顿时一头冷汗:马路上的人呢?暴风雨呢?我本来开车走在城市的公路上,怎么公路不见了?从车窗望出去,我只看到
几个树梢。
惊慌失措的我下意识的推开车门,冲出车内,这脚一出去,一下子踩了个空,情急之中,我竭力抓住车门的把手,只听到门把手穿出一阵断裂声,似乎随时都可
能断裂。
我整个身体吊在半开的车门上,拼命朝脚下看——大地呢?怎么大地也不见了?
大地还在,只不过离我有点远。
极目望去,我发现自己被吊在五六米高的空中。
车门左右摇晃,门把手持续的发出怪叫,预示着它的寿命到了极限,我在惊慌失措中左右张望,发现自己所开的汽车正被夹在两颗大树间,车尾的那棵大树已经
被车身的重量压的稍稍弯曲。
这两棵大树实在粗壮,虽然树干成弯曲状态,但因此将车身夹得更死。
没等我想出办法重新爬进车里,车门把手一声脆响,我从半空中坠下,沿途掠过许多树枝,期间,我拼命的想抓住其中一个来降低坠落的速度,无奈,所有的树
枝都似乎很脆弱,一扯就断——
轰,我重重的坠在地上。
许久,我才回味过来——啊,我从五六米高的空中坠落了;奇怪的是,我怎么没有疼痛感?
抬手看了看手掌,手中抓着一大堆粗细不一的枝条,我慢慢的回想,心里还在纳闷:我跌了一个屁股墩,竟然不觉得痛,也没有受伤,好奇怪?
抬头仰望半空中,我乐了。
如今老板这辆座驾的情况可真惨兮兮,整个车身光光亮亮的,没有见到一点油漆痕迹,四个轮子虽然还在,可轮子上面的橡胶不见了,只剩下四个铁轮圈——这
种现象连报废车厂都看不到,老板若是现在见了,一定会杀了我。
可是我怎么解释这一切?
跟老板说:我在马路上开着开着,猛然间一个闪电,把车劈到了树梢上?成了这番模样……老板会相信吗?
对了,马路呢?我的大马路怎么找不见了,我应该在城里,怎么到了森林里,难道是——
一个词不可遏制的浮现在脑海里:穿越!
难道闪电劈开了一个虫洞,我从这个虫洞里穿过,而车头引擎就是被虫洞边缘切除的。
这故事老板相信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老板信不信已经无关紧要了,因为他已经不能让我解释了。
我有点好笑,又有点期待,还有点惶恐,带着这样的心情我左右打量了一下环境:我所处身之处似乎是在一个山阴,山阴所在的大山不高,山坡很缓,但树木很
多,都是巨大的数目。巨树之间是少许郁郁葱葱的草地,车子被夹在两棵大树中间,这两棵大树正在山谷最低处,是无数巨树当中的两棵。
似乎是大兴安岭。记忆中,唯有那里有这样巨大的树木。
风吹过山口,树梢发出一阵阵呜咽声。
这一刻我最盼望的是重新听到人的声音,想到这儿,我不由自主的跳了一下,准备重新爬上大树,打开汽车的收音机。
这一跳,又吓了我一跳——我竟然一下子跳在半空中,跳跃的高度超出了我的想象。
来不及多思量,我一把抱住了树干,趴在树上喘息。
等了许久,惊魂未定的我小心翼翼的向树上攀爬,等我重新爬到汽车身上,轻轻的试了试车身是否牢靠,我爬上了车顶,而后站在车顶极目眺望。
人都说站的高看得远,可我站在车顶的最高处,看到的只是半山坡上的树根。
重新爬回车里,我打开收音机,听不到任何声音,这时我才想起,半个引擎已经消失不见了,其中也包括车的电源部分,没有电的收音机怎么可能有声音呢。
我坐在车里想了许久,想不出摆脱目前困境的办法,只是下意识的翻动汽车的抽屉:驾照,行车证,一大堆无用的文件档案,一些小纸条上记载了些电话号码、
随手写下的名姓……还有一把水果刀。
这把水果刀是我唯一的安慰。
我捏紧了这把水果刀,重新爬出车外。这一次我小心了,我小心的攀到车顶,从车顶向后箱盖爬去。
车头被切去了半边,已经没有动力从车内打开引擎盖,我趴在后箱盖上,又是撬又是啃,终于打开了后箱盖,但里面的东西让我很失望。
除了一些修车工具,一只备用轮胎,里面只有一个小皮箱、半袋花生、几个纸包,和一堆剩下半瓶的干红、二锅头,三五个易拉罐啤酒。
钻进后箱盖里,不再感觉到周围的风。我坐在后箱里,一边打开袋子下意识的吃着花生,一边检查那几个纸包。
原来老板才去过“农家乐”,这纸包就是他在农家劳动的收获,里面有十几个棉桃;一些分辨不出的菜籽;几个烂柿子、红辣辣椒几个都已被晒干——这使我确
定:老板是把谁家菜园子当成了休闲地。他象征性的在菜地里转了转,农家包好了一些种子赠给他,作为他劳动的收获。包这些菜种的纸是从一本农业科普书上撕下
来的,纸上都是一些残章断句,内容似乎是沼气池的修建技术。
我打开小皮箱,发现这是一套野外旅行餐具,里面有两个人份量的盘子、刀叉,杯碗,这些东西都被分门别类、固定在箱子上,很方便出行的人,因为只要拎起
皮箱,基本上里面什么餐具都有了。
箱内还有一套巴掌大的野外炊事炉头,一口小锅。这种炊事炉头如果加上一枚气罐,可以在野外烧一小锅水……可惜箱子里没有气罐,估计旧的早已经用完了,
而老板还没来得及添上新气罐。
我叹了口气,望了望周围的大山,猛然间,我真期望自己穿越了。
从后箱盖里站起,我在空无一人的大山中放声大喊:“穿越了吗?真期待啊!世界,我来了?”
这是个什么世界?
叹了口气,我又在车里翻了翻,终于在一个隐蔽的地方发现了一根棒球棍,一柄美国“COLDSTEEL”砍柴刀。这两件东西老板藏的如此隐秘,大概是
想:在野外万一遇上什么歹徒,可以用来防身。
不过,看他藏的如此隐蔽,真要有起什么事,估计他一时半时也无法取出应急。
有刀在手,天下我有!
我的胆气立刻壮了起来,凭借着这柄砍柴刀,我乐呵呵的跳下车去,奋力砍倒了其中那棵被汽车压弯了的树,让夹着的汽车获得解脱,而后将汽车降到地面——
奇怪的是,虽然砍伐这棵一人合抱的大树,对于平常的我来说是不可想象的,但这次劳动却没让我觉得疲乏。
“都是刀好”,我乐呵呵的心里想。
这柄“COLDSTEEL”砍刀贵的要命,以前曾听老板说:这柄刀用来砍柴、砍麻绳非常锋利,它甚至可以用来刮胡子……
没想到老板竟然私藏有这种好货。想必他当初说这话,是因为刚刚把刀买到手,心中兴奋。可惜,他没能使用上。
砍倒了大树,我用树枝遮住了车的残骸,坐在地上又猛吃了一顿花生,直到花生所剩无几,我才恋恋不舍的收住了口——这大山不知有多广阔,总得为下一顿留
点食物。
从车上揪下座位上的毛巾毯,将一些自认为有用的东西都裹起来,扎好,我将这个大包甩在背上,左手提着棒球棍,右手提着砍刀,吹着口哨,兴冲冲的向世界
走去。
吃花生太多,有点口干舌燥,第一个任务是找水。
转过几个山顶,我听到了水流的声音,便兴冲冲的冲着水声奔去。
终于找见小溪了,我用那只旅行小锅舀起一瓢水,先喝了个肚子饱,而后舀起第二锅,意犹未尽的感慨:“这水真甜啊!”
对着溪流照了照,我发现自己这时候的形象有点狼狈:皮肤潮红、头发蓬松、衣服上满是碎木屑、脸上全是汗水与尘土、肩上还扛着一个大包裹,活像逃荒的难
民。
“需要洗个脸”,我端起锅,将水凑到唇边,自言自语的嘟囔。
等等,怎么水的颜色不对劲,似乎有点发红。
愣了愣,我在水中看到几抹血丝,赶紧用舌头舔了舔,这才发觉:水里果然有一点血腥味。
我的目光落在溪流上,发觉溪水已经被染红,溪流中全是隐隐的血迹。
顺着溪流往上看,发觉溪流在不远处有个拐弯,在溪流拐弯处、小山包隆起,有半个人头在哪里隐隐浮动,还有轻微的说话声。
血?人?
仇杀?暗杀?刺杀?
我惊出一头冷汗,赶紧扔掉背上的包袱,左手棒球棍,右手砍刀,悄悄的向上游摸去。
才走几步,山脚拐弯处的人头已经不见了。
四周顿时静的可怕,我一边擦着冷汗,一边无意识的迈动双腿,冲拐弯处走去,边走心里边想:吃了一肚子花生,喝了一肚子凉水,要有些肉就好了。他们在宰
杀什么?总不会是人吧。
拐过山坡,我轻轻松了口气——溪水中浸泡的是一头羊,羊皮已经拨开,羊身浸泡在溪水中,内脏已经掏出一半……看来原先有人在溪流中冲洗羊身上的血,准
备将它洗干净清洗内脏,再……
“烧烤!”,我情不自禁的喊了出来:“算我一份,我这里有一些残酒,还有烧烤用的调料——辣子、孜然、茴香、八角、鸡精——就是没有盐……”
这些话我是大声喊出来的,因为那只羊的身边已经看不到人了。
我冲着羊的尸体大声喊着,期望能够将人喊出来。
猛然间,脊背上顶上了一个尖锐的东西,没等我的脑子做出反应,我的手首先反应了,我居然轻巧的转过身来,随意一刀,劈断了对方手上的武器,随后,我还
在纳闷:“怎么,我的手这么快?”
站在我对面的是一位野人。
之所以说他是野人,因为他穿的比我还狼狈:一张未加处理过的羊皮披在身上、头发乱松松的像是一堆乱草、脸上黑乎乎的,仿佛几年未曾洗过脸;他的裤子只
是几张羊皮做成的裙子,脚下居然穿的是光脚。
我还有一柄名牌砍刀,对方的武器却很简陋,只是一把青色的金属物体,从断口上看,仿佛是一件青铜器——这么老土的武器居然还在使用,眼前这人不知道在
山里躲了多少年。难道是盗墓者?
刚才,这个人摸到我身后,用这把粗制乱造的、说不清是刀还是棍棒的武器顶住我的后背,而本人竟然在一个呼吸间转过身来,随手一刀砍断了对方的武器,让
对方来不及反应。我真行!
对面的人个子不高,顶多一米六出头,他傻呆呆的看着我,仿佛还没有从震惊中回味过来,而我这一刻也不知所措,只好干笑着向对方解释:“抱歉,您的武器
简直太古旧了,这玩意不经打……没关系,等我回城买一把新刀送给你,保管比你的武器更锋利。”
停了停,我才想起对方的武器有可能是青铜器,这让我更加惶恐,我小心翼翼的指着地上被砍断的那物件,有点心疼的问对方:“这东西不太贵吧?不会是古董
吧?”
正说着,背后又传来一声喊,一个个子矮矮的小孩拎着我扔下的大包裹,蹦蹦跳跳的跑了过来,边跑边喊出一些单音节字,见到与我相对站立的那男子手上只剩
下半截“武器”,他丢下包裹,大喊着冲我们跑来,边跑边挥舞着手上的东西——他的武器更让我发笑了,竟然是木棍。
“天呐,这是什么鬼日子,我遇到了一个野人还不算,又遇到了一个野人。”我自言自语的嘟囔着。
那个小孩冲到我们跟前,又停下了,他似乎不敢靠近,站在离我五六步的距离,一边盯着我手上的砍刀,一边挥舞着大木棍,嘴里还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单音节
字,仿佛是山中野兽的嚎叫。
与我对面站立的人也不敢乱动,他听了片刻,将手中残剩的半截武器扔在地上,双手高举起来——这个姿势我懂,它古今通用,全球通用。
举手投降的男子嘴里也发出几声单音节的字——天呐,这种单音节的字竟然是一种语言,那位挥舞大木棍的孩子听懂了,他悻悻然的扔掉了手中的木棍,垂着头
向我走来,边走边用恶狠狠的眼睛瞪着我。
没必要投降吧?
我用手中的刀指了指溪水中泡的羊身,拼命解释:“我可不是抢劫犯,只是走累了,肚子也饿了,想跟你们买一点羊肉……我饭量不大,最多也就是吃一斤肉,
不用花多少钱吧?”
这两个绝对是野人,他们居然听不懂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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