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蔚看着床上剥得精光的女人，高耸的胸部，纤细的腰肢，笔直的大腿，正媚眼如丝地看着他，他仿佛闻见了从她身上传来的荷尔蒙腥臊的气味。
半个小时过去了，女人身上遍布红色的鞭痕。庄子蔚这才停了手。他抽出女人嘴里的丝袜，女人立刻破口大骂起来，庄子蔚阴沉地眯了下眼睛，“怎么，你皮痒了，嫌我刚才没用力？嗯？”说完捏住的女人细瘦的脖子。女人连忙讨饶，不敢再吱一声。
“当然没问题。”周仲言立刻跑去替她拉开琴凳。
庄陌没有肯留下来吃饭。拿了书打了招呼就走了。
庄子蔚推开车门，和门卫打过招呼，便向教学楼走去。
手指轻滑火石，跳起一朵红色的火焰，中间一点蓝芯，点燃的香烟却又被他在指缝间碾断，扔出了车外。
周仲言却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地，拉过他母亲的袖子，“要不妈你教她弹钢琴吧！”
雨已经停了。
“妈，她叫庄陌，是我的朋友。”
他扬起皮带，一下又一下开始抽打床上的女人，女人没法躲闪，只能使劲厥起身体，如同一条抽筋的鱼。
坐在车里，他烦躁地掏出打火机点烟，银白色的机身凉沁沁的，上面雕刻着一个狼头，是某年生日庄陌送给他的。
德彪西的月光。
晚上，庄子蔚结束了手头上的实验，发现已经八点四十便直接开车去一中门口等庄陌放学。
林雪妍缓缓开口，“庄陌是我见过最有音乐天赋的孩子。大约十年前吧！在A市举办过一次全国青少念钢琴独奏大赛。我也过去当评委。庄陌是少年组第一名，我记得她弹得是肖邦的《小狗圆舞曲》，无论是技巧还是乐感她都非常出色。如果不是年龄限制，拿青年组的前三名没有问题。我以为她会一直弹下去的。不知道为什么她放弃了，真是可惜啊！”
庄子蔚只是略略抬起眼皮，看他们一眼，又继续喝酒。
周仲言低低地说道，“她的爸爸妈妈不在了。她和她叔叔一起生活。”
林雪妍饶有深意地看着儿子，“你喜欢她，对吗？”
不远处，一个妖娆的女人涂着蔻丹的手端着酒杯，和身边的姐妹调笑道，“那个男人好正点，怎么样，姐妹们谁去搞掂他？”
她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跳跃。
周仲言立刻缠住他母亲，问庄陌的事情。
周仲言家大概一百八十坪的样子。布置地很有田园风范。
“帅哥，一个人喝闷酒多没意思啊！我陪你喝吧？”说完紧贴着他坐下。
心底一声叹息。
他们两人都没有庆祝生日的习惯。生日于庄陌，是失去父亲的惨痛记忆。于自己，是什么呢？似乎也没什么好的记忆呢。但是生日那天还是会为对方准备一份礼物。因为物质上从不匮乏，所以也无需问对方的喜好，不过一份礼物罢了。
林雪妍重重地叹了口气，“难怪。这孩子，可惜了……”
红楼隔雨相望冷
她还真是招人啊！这个男生又是谁？
不料经过琴房时，庄陌自己停住了步伐，定定地看着那架steinway三角钢琴。
“我不喜欢和女人喝酒，我喜欢和女人上床。”庄子蔚伸手探入女人的裙底，在她大腿上掐了一把。皮肤不错。
庄子蔚朝侍者做个手势，与侍者低语几句，又将一笔钱揉进侍者手里。回头推女人一把，“去和你的朋友打个招呼吧！”女人撒娇，“看来你早就注意人家了嘛！”又夹着腿扭着去了。
第二天，周仲言委婉地表达了这一想法。果不其然，庄陌拒绝了。
庄陌穿着一件乳白色的带帽子的针织衫，上面还缀着一个毛球。她的旁边是一个俊秀的男生，气质很好，休闲款的黑色的开衫里是白色印花T恤。正在给庄陌讲解题目的样子，庄陌嘴里咬着笔，先是迷惑不解，很快似乎领悟了什么，露出愉悦的笑容。男生看着她的目光专注而且情意绵绵。
林雪妍有些惊讶地端详她的眉眼，试探地问道，“你是庄慕澜？”
他深呼吸了两下，平复了情绪。快步下了楼。
林雪妍叹了口气，“可惜了。为什么不继续弹下去呢？这么好的底子……”满满的惋惜。
庄子蔚利落地将女人褪下的黑丝袜团成一团，堵住了女人的嘴。女人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庄陌的教室在楼梯拐角处。学生都在低头忙自己的事情。
林雪妍拉住庄陌的手，“告诉我，你现在还弹琴吗？”
庄子蔚倏然觉得心中充满了一种莫名的狂躁的情绪。他很想伸手将庄陌脸上的笑容抹去。那个春花般明媚的笑靥让他看了非常刺目。
不时有女人过来搭讪，当然，也有男人。
先前的侍者将几个银灰色的物件递给庄子蔚。他快速塞进裤兜里，揽住女人的腰，上楼去了。
周仲言的母亲也爱他的曲子。
瞑色是当地相当有名的酒吧。
一曲终了。
女人惊恐地瞪大眼睛，她绝对没有想到这个英俊如神柢一般的男人会如此可怕。她开始尖叫挣扎，“放开我，放开我，我不做了，我不做了！”
庄陌有些迟疑地将手放在琴键上。一瞬间她似乎又回到了十二岁以前，她坐在琴房里，克里斯汀小姐站在她身后，轻声为她打着节拍，钢琴课结束后爸爸会开车来接她。克里斯汀小姐经常说她从未见过像慕澜这样有天赋的孩子。
庄子蔚却很快起身。进浴室冲澡去了。留下女人在床上，如同火上炙肉，煎熬不已。
庄陌有些吃惊地回过头，下意识地脱口“林老师？”
周仲言一个人坐在了琴凳上，他一个键一个键的抚摸过，仿佛在感受着庄陌指尖残留的温柔。
庄子蔚坐在沙发上，安静地喝着酒。
高二的学生一律要上晚自习。九点半放学。
庄陌礼节性地吃了一点。开口要找书。
玛莎拉蒂滑过一个半圆，疾驰而去。
庄子蔚的脸上闪过一丝狠意。低下头，低沉地对女人说到，“今天我就让你浪个够。”说完掏出手铐，将女人两手铐上，又讲女人的双腿叉开，分别用手铐固定在床尾。然后抽出了自己的皮带。
林雪妍赏了他一个暴栗，“你个臭小子，动机不纯。我是没有问题，不过你没看出来她并不愿意过多地谈及自己的往事吗？她心性高，怕是不会再愿意重拾旧梦了。” 说完林雪妍去厨房准备晚饭了。
周仲言记得她说那句“有些事情过去了就再也回不去了”时表情异常冷漠，让他的心一阵紧缩，为她心疼不已。
庄陌有些空落地站在马路牙子上。庄子蔚从未迟到过。即使有事也会事先知会她一声。今天这是怎么了，打他的手机也无人接听，莫非是出了什么事？
女人有些得意地一笑，扭着腰向庄子蔚走去。
庄慕澜也变成了庄陌。
年轻的男女，漂亮而且登对，不是吗？
一个异常漂亮的女孩儿坐在钢琴面前，纤长的手指仿佛沾染了仙气的兰花，自家儿子托着腮，痴迷地望着她，眉尖眼底全是爱慕。
周仲言脸颊有淡淡的红意。
庄陌自嘲似地一笑，“我改名字了，现在叫做庄陌。”
“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除了应该付的账，你每承受一鞭，就能赚100块，十下可就是一千块，一百下就是一万块。”
女人似有若如地呻吟着，企图用□诱惑他。
初起似乎有些生涩，但是很快她的音符就圆润自然起来，仿佛在向聆听着诉说着什么。周仲言并不很懂音乐，但是他听出了乐声里的寂寞、空灵以及难言之隐。
周仲言吃惊了，“你认识我妈妈？”
红泪轻洒晚风前
庄子蔚站在暗处。他有些怔忡地看着教室里坐得很近的两个人。
林雪妍率先鼓起掌来。
已经好些年不碰钢琴了呢。
庄子蔚抬头朝她邪魅地一笑，LUCY觉得胸口一荡，这男人真是极品，今天就是倒贴也要粘上他。
周仲言推着车站在她旁边，见她面露焦急之色，不由安慰她，“也许你叔叔有什么急事，忘记看手机了。
旁边一个酒红色头发的女人轻轻捅她一下，“当然是LUCY姐你去了，谁让我们这里你长得最漂亮呢？”
周仲言无奈，只得领她去书房。
庄陌轻轻咬了一下唇，有些祈求地看向他，“我可以弹一曲吗？”
女人贴地更紧，搂住他的胳膊，“讨厌，吃人家豆腐。”
她的目光那么专注，似乎还有一种忧伤。周仲言小声解释道，“我妈妈是学音乐的，在剧院演奏钢琴。”
庄陌垂下头，“我已经有七年不碰它了。”
庄陌不太习惯在别人家里走动，所以有些拘束。周仲言难得有机会和佳人独处，殷勤万分。一会儿拿饮料，一会儿拿点心。
洗完澡，庄子蔚扔下厚厚一叠人民币扬长而去。
庄子蔚脱去长裤，压在女人身上，手指开始在女人的敏感部位四下游移，学生物的他太熟悉人体的敏感带了，女人很快娇喘连连，这种又痛又酥的感觉让她觉得如同坐云霄飞车一样，一时飞入云端，一时又跌下深渊。
不知道教室里的庄陌是什么模样？
窗外不知何时飘起了迷蒙小雨。桂花的香气和湿漉漉的水汽杂在一起，有股说不出的幽香。
林雪妍回家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