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
紧握的拳头,压抑的气息,转身离去。
“下次,见了三爷四爷可记得绕道走,被玷污了这身子,可有你瞧的了!”
瘫软的四肢无力地趴瘫在床上,覆盖在她背上的是一具精壮的身子,结实的臀由高下低一耸一耸地如失了疯的马儿急速狂奔。
可知曾经风光无数惹人疼爱的貌美女人,如今落得个必须夜半出来偷食剩菜渡日?
三爷说了,生意在这边,一时半会儿过不去。
疼痛令她瑟缩,更是无情地绞进深埋体内的粗实。
“你也去帮忙吧。”
之后她将小八推开,姿态是如此高傲地端出大夫人的架子,让伫立在旁边的婢女上前为她穿衣。
府里只剩三爷与五爷。
大掌无情落下,蜜色的臀上一道鲜红的巴掌印。
她的小脸逐渐染上苍白。
睡得迷迷糊糊,听到美娟的哭泣。
屋内,那浑浊吐气的男人微微恻了头,睇向窗外。
小八喃喃重复,一时间不明白她具体所指。
只有占有,男人天生的征服欲,只有将这具妖娆的身子压在身下,不停地进出才能感觉到她是属于他的……
香甜的迷香盖不住这股越来越张狂的情欲,少女甜美的脸蛋晕红一片,像抹上了胭脂醉人。
小八惊呼,女人咬上她的耳朵,恶狠狠地咬出血也无所谓。
小八叫人洒了好多花瓣也抵不住,最后拿香油涂抹了全身才抵去了那味。
厚重帷帐并未放下,床上交织的身段在男人将手伸进女人缭乱的衣裳中,掏出那一丸玉。乳时,气息转为浓重……
屋外,雷雨从下午起便不曾有过停歇。
任谁瞧了都知女孩中了药。
是谁在偷窥,眼也不眨地。
“怎么没把你的口舌咬了下来呢?”
那男人带笑,手指却毫不留情滑落在那一方暴露的乳.房上,重重一捏,她疼得倒抽气,他的笑容倏然阴郁。
雨渐小,晴天再出。
小八从地上爬起来,她是女领事,再多的惊愕都不能表现。
大雨飘得小,地上的尸体总共五具。
三爷的女管事撑着伞厉声道:“这几个狗东西吃了熊心豹子胆,敢乱说话来戏弄两位爷!什么大夫人的鬼魂都是假的!你们给我听着,以后若谁敢再私下勾搭结派的,小心你们的下场就是他们这样——”
两个长工,三个婢子。
翻过身正躺着时,芸娘用那双极美的眼睛,而如今神采却已消失,紧紧地盯着她。
该说是理智丧失的那一瞬间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
只是在她将房门推开的那一瞬间,迎来如炽的艳阳时,内心却是如此的黑暗。
“小八姐,你怎么了?!”
五爷要养病,更不会过去。
都府将在帝都新修一座宅院,未来兄弟都将迁过去。
十九的夜晚又开始下雷雨了。
只是她还不知道,伴着这场雷雨的结束,给予她的是更深的黑暗地狱。
但仅片刻的清明,便再度陷入那失控的情潮中……
眼尾瞄到不远的长廊下,三爷与五爷伫足,他们的视线与她不经意间交汇。
她的乳.尖被他咬破……
“不知道我会不会死啊……我给你说个秘密……”
“好东西?”
小八跟着过去。
到那时,怕已真是都家的天下了。
纤长如玉的指摩挲上她的唇瓣。
肮脏的大宅忽然间有种被清洗掉的清爽。
结果呢?
小八怔愣地盯着那五具尸体,身子隐隐颤抖着,直到美娟的小手牵起她。
“呐,你说,这府里头还有好东西吗?”
四爷府中的浴池里,屋外丫头在烧女,屋内小八跪在岸边为疯颠的少妇清洗污垢。
昏暗的房间里,烛光的倒影在墙上摇曳生姿。
都说已死的大夫人突然出现了,是死而复生吗?
操死你!贱丫头,乱勾引主子的淫娃……
她身上多日未入浴散发着一股馊臭味。
啪!
三哥脸色薄怒,令人将芸娘带下去清洗干净。
舌头好痛,乳.尖好痛。
这偌大的宅院一时间清静了总有丝阴森感。
雷雨一直下,一直下个不停。
满满的血丝渲染,哪怕他放轻了力道她也疼得瑟缩。
“瞒着小七将人扣留了下来,这个老四……”
趴在凉铺上,屋子里有柴火倒是不冷。
“别怕,三哥不会杀你呢,瞧,没一口吃了你便是答应。”
美娟抬头,她看到的是一张血淋淋的骇人面孔!
三爷斥了句胡闹,派人晚上守着那闹鬼地,真要有鬼魂,就把她揪出来!
入眼一片咸涩,是汗水滴进了眼睛里。
可真的是有鬼呀,只不过不是魂。
之后芸娘被送去了三爷那里,自此,小八再未见过她。
小八捂嘴掩去那惊呼。
不知是哪个婢子,说什么撞上了大夫人的鬼魂,搅得府里头几日不得安宁。
那一刻,对他们的恐惧是如此地清晰到,想要逃开
28
神志已然不清,只知四爷离开后便没人再给她饭吃,也不会有人再折磨她,摆明了任她自生自灭被他人发现。
贱丫头……真会夹人!
双手被擒住,柔软的榻上两具衣裳不整的胴体放肆交缠着。
是谁在疯狂了?
醒来,带着浓浓睡音问道:“怎么哭了?”
“是。”
不过几日,这肌肤也一并失去了光渍。
似有若无的申吟,女孩因舌伤而难出声,身后的耸弄每一下都带给她痛苦。
唯有她,幸存了……
一旁有好些婢子在偷偷抹眼泪,唯有她,面无表情的。
那张哭得眼眶红肿的清秀脸蛋上挂着残留的惧意,是因为那几具尸体,也有对小八的。
两位爷离开,五爷走过来居高临下俯视,他的笑容一如往昔的慵懒。
吸得越多,便越撩人。
将它绞小,让它别撑得她这么慌,胀得她难受……
他放开了她,她狼狈地伸手挡住那份赤裸。
她从噩梦中惊醒。
心里不安地奔下楼,连鞋也忘了穿便赤脚而去。
当场将芸娘抓到时,她一身狼狈,憔悴的双眼无神,身子干瘦得吓人。
过元宵府里头就两个爷,三位爷过去了自然奴役也跟了部份过去。
像狗一样的生存着,那是为了活下去唯一的信念,在那肮脏的泥泞中挣扎,将她推进污泥中,誓要她沾满全身,与他们同化……
二十的清晨也未见停下来。
“大夫人——”
为她涂抹香油时,芸娘笑得咯咯响。
有什么改变了,在悄然无声中发生。
她举袖抹下,快速下床朝屋外奔去。
淫言秽语听得不真切,脑子里最清楚的是那浓重的喘息。
五爷没吱声。
直至晚上。
双眼无神淌着血的美娟满脸凄惨地哭叫道:“小八姐,阿桃她们死了——”
谁也没发现到窗外站有一人,伴随那轰隆的雷雨,将他的气息完全隐去……
从十一,下到十三。
猛然回神,眼中惊恐一闪而过,吓着了美娟。
是他的错觉?
她拧眉忍痛,芸娘放开了她,伸出舌头舔了下冒出的血珠,然后凑近她耳边呢喃道:“如果我死了,你就去四爷府上,他的房间有我留下的东西……你不想死对吧?我该消失的人却突出现,明天还有几个人能活下来呢……”
回了信说,事成了再过去吧。
她奔进了隔壁四爷的楼院,见到一堆婢子哭哭啼啼围着,她挤进人群最前头,蓦然停住了脚步。
小八恍神,摇头。
她又听到四爷啐道:“那叫床声岂不没了?!”
除了她,那几个,都是发现当夜当夜撞上芸娘的奴役。
啪哒的肉体拍打声,咕啾的淫水抽.送声,女人沉闷的申吟声,空气中弥漫着张扬的腥涩香味。
喝!
她听到他说:“或许下次招人招进一批哑婢会是不错的选择。”
芸娘又是咯咯一笑,笑得胸脯剧烈起伏。
迷朦的圆眼儿微眯着,微张的小口滴出唾液。
小八低着头,面色是淡漠地,双手涂抹她肌肤的每一寸。
芸娘开口了,语调和正常人一样。
哪怕刚才的耳语令她心生不安,也只能无动于衷。
她突然伸手一把抓下她,让她被迫服贴在她身上。
五爷赶过来时说:“又是四哥搞的鬼啊。”
十四,大爷从京都捎来信,让四爷过去。
男人粗哑的嗓音,女孩无力地吐气……
尸体很快被处理掉,看似日子又恢复了以往。
未见到美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