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一斤多灵茶,加起来数千灵石,都让自己给祸祸了。
苏凡听出来了,这人是他的一个街坊。
苏凡嘿嘿笑道:“师姐,我特意给您弄了几个锅子,都是新口味,保您满意。”
冯奇满脸惊诧的看了眼苏凡,道:“你认识阴罗宗的人?”
寒冷的冬夜,凛冽的寒风还在呼呼的刮着,透出刺骨寒意。
苏凡还纳闷呢,几天前练气五层还没圆满,今天怎么就突破了,原来是拜魔像了。
她脸上明显带着怒气,看到苏凡一点好脸色也没给。
苏凡还将烈酒倒入一个个小酒壶里,用开水烫好了端上去。
“酸菜炖羊脊骨”、“萝卜炖牛杂”、“干锅辣鸭头”、“干豆角炖红烧肉”、“排骨炖芸豆”、“简易版麻辣香锅”,每个锅子都有饭盆那么大。
刚才他施展了“闻香术”,察觉到一丝魔像的气息。
“唉……卡了十几年,总算是突破了……”
雪还在下,纷纷扬扬的雪花,铺天盖地的从天上撒落下来,野外一片肃杀苍凉的景观。
外面大雪纷飞,窗外的北风呼啦啦地刮着,包房里却温暖如春。
嗖!!
苏凡也没当回事儿,就算答应了师姐的要求,人家就能给你好脸色了。
苏凡摇了摇头,道:“还行吧,倒也不能让我赔了……”
“我说的呢,你能招来这么多宗门弟子,他们出手很阔绰吧。”
你一個小散修,在内门弟子眼中,连根草都算不上。
他懒洋洋的从躺椅上爬起来,就想过去开门,没走几步他就转回来,把泥炉上的茶壶拿到屋里。
麻痹的,到底还是被有心人觉察出来了。
最可气的是,刘贺这货是越来越浪了,身后居然有了几个外门的跟班。
再配上几个爽口的拌菜,以及几个清淡的菜蔬小炒。
嗖!!
中午的时候,苏凡忙活完六桌的主菜,坐在院子里等着顾客光临。
六个锅子下面架着灵碳,烧的锅子咕咕冒泡,还没等吃呢,师姐他们几个就流口水了。
“苏道友,那伱可了不得啊,宗门弟子的灵石可不好赚。”
“哼……”
尽管他的不识抬举,惹恼了内门的大姐头,但她不时还会过来,只是再也没给过苏凡好脸色。
苏凡传达一道意念,贞姐再次消失不见。
这是今冬第一场雪。
苏凡挥手把贞姐打发走,然后冷笑了一声。
但苏凡依然不加桌,先订先来,没订着就得往后排,到后来预定的都排到了几天后。
但这货明显想打他的主意,这就特么不地道了。
没看错,就是论两卖。
听了苏凡的话,冯奇顿时红光满面。
“道友,你的生意做的可不错。我看有人特意从苍鸠城过来,就为了吃你家这一口。”
吃着热气腾腾的锅子,喝着烫好的烈酒,实在是人生一大赏心乐事。
听了苏凡的话,冯奇眼里流出一丝贪婪。
“咣当……”
这时,门外有人敲门。
屋檐上都是白皑皑一片,银装素裹分外妖娆。
现在苏凡就精心多了,每次只放两三片。
而且每一杯都是细细的品味,自从知道了灵茶的价值,他感觉这茶比以前好喝多了。
身后传来一阵阴寒的气息,贞姐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
看到边上泥炉上的茶壶水开了,他拿下来,为自己沏了一壶灵茶。
狗腿子似的刘贺,一溜小跑的跟了上去,临进门时冲他做了个鬼脸。
“谁啊……”
“嗯,宗内倒是有几个同乡,一直挺关照我的。”
“我这也没个灵茶啥的,刚烧开的热水,道友莫见怪……”
“苏道友,是我啊……”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冯奇就借故离开了。
给自己倒了一杯,闭着眼睛慢慢的品味。
他年近五旬,脸形瘦长,留着短须,笑意吟吟,却显得双目狭长。
他来到院门前,冲外面喊了一句。
一阵阴风刮过,贞姐出现在苏凡的身后,向他传达了一番意念。
尤其是最近的一个多月,六个包房根本不够用了。
苏凡眼神一凝,拱手笑道:“恭喜啊,冯道友,功法再进一步……”
等到把六桌的菜都安排好,苏凡才回到自己的小院。
冯奇拿起杯子,喝了一口。
他转身进了院子,意念一动。
苏凡把冯奇送到院子外面,看着对方的背影,鼻子抽了抽。
“都是宗门里的一些朋友,吃腻了城里酒楼,想尝尝农家野味,我就帮着张罗一番。”
师姐瞪了他一眼,气哼哼的进了包房。
已经两次被人摸上门了,这一次苏凡准备把危机扼杀在萌芽中。
老叶给他的灵茶,只剩下几十片了。
贞姐发来一道意念,他慢慢的停了下来,透过茫茫的雪幕,眼神冰冷的打量着前面的一片山谷。
“为了来你这破地方,冒着大雪飞了一个时辰,我可真是闲的……”
后来灵茶不多了,苏凡想到城里再买点儿,可一问价,差点没把他吓死。
就这顿饭,你不给个十枚中品灵石,好意思吗。
苏凡不动声色的笑了下,心里却在冷笑。
苏凡皱起了眉头,这大早上的谁啊。
北风呼啸,雪花落在屋顶的声音,簌簌作响。
老叶给他的这种灵茶,一两都要好几百灵石。
他打开门,就见门外站着一个中年男子,名叫冯奇。
苏凡压根就没搭理他,现在他特烦这货的做派。
苏凡把冯奇领进了院子,两人在雨搭下面坐下,还为他倒了一杯白开水。
院门被人一脚踹开了,就见师姐带着一帮人走进了院子。
苏氏私房菜经营了两个多月,生意一直不错。
苏凡顶着大雪,在雪地上奔行。
以前喝的时候吧,也没当回事儿。
雪越下越大,渐密的雪落在屋顶上,草丛间,铺上了一层薄薄的白雪。
其实冯奇拜什么,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冷笑了一声,真是不作就不会死啊。
这么贵的灵茶,以前他都当牛饮了,只知道好喝,但从来也没细品过。
下雪了,他特意增加了几个锅子,算是比较有特色的菜式。
厅堂的雨搭下,苏凡坐在躺椅上,看着外面飘落的雪花。
麻痹的,还真是让人惦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