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玺给宋怀澜压在身下,白皙的双腿给掰的很开,就像快被硬生生扯断。
“是你自己送上门的,现在嫌痛?”晚了,除了温若夕,宋怀澜不会对任何一个人“怜香惜玉”。
“是,啊……”闻人玺羞恼的瞪着在自己身上大力驰骋的人,带着埋怨的说:“是我找上门的,可是你能不能,稍微对我……啊!”
“闭嘴。”宋怀澜捂住他的嘴,他讨厌这种时候对方喋喋不休。
闻人玺翻了个白眼,算他倒霉。看见这人心情不好就屁颠屁颠的送上门,结果倒成了出气包,真是搞笑。
“运动”结束,宋怀澜一脚把他踢下沙发,自己仰面平躺,不住的喘息。
“讨厌,用完了就丢,以为我是保险套啊?”闻人玺夹紧双腿,不让难以启齿的液体从股间滑落。
“你和保险套有区别吗?”宋怀澜突然笑了,扔了一包烟给他,说:“是了,保险套比你贵,你是免费的。”
闻人玺气的直咬唇,不住的解释:“我还不是因为喜欢你,换成别人我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被压在下面。”
喜欢?宋怀澜惊讶的盯了他一眼:“我们好像之间过几次面吧。”只是普通的性+关系,何必要冠上喜欢的名号。
“切,跟你说不明白。”闻人玺从烟盒里掏出五根烟,同时点燃,塞进嘴里,享受的吐出一大堆烟圈:“真是过瘾。”
宋怀澜被他这种不要命的吸法吓住了,一脚踹在他背上:“滚远点抽,死了我不负责的。”
“恩客,我可不敢奢望你的负责。”闻人玺爬起来,扭着腰捡起衣服,对着宋怀澜直送秋波:“我可以随时当你的保险套。”
闻人玺就是这样的极品。
是谁说过,男人都喜欢贱女人?现在看来,其实男人也挺喜欢贱男人的。
宋怀澜以前没有固定的炮友,除了被卖掉的小猫夏云初,他几乎是随意的打发着自己的性+生活。如果说能够和温若夕做一次,算的上是救苦救难的强心针,那么和不同的男女上床,就是兴致缺缺的雄性动物本能,其中还间杂着怕被发现的小心。
从床+事的契合度来说,闻人玺还真的是一个可以固定下来的发泄工具。并且他非常愿意服软,脸上的崇拜和欣喜都是安慰宋怀澜最好的法宝。每次当这个男人在自己胯+下承欢时,宋怀澜总有一股不可一世的感觉。
让女人臣服不算本事,要男人跟着臣服,才是厉害。
所以宋怀澜在名为闻人玺这小服务生的身上戳上了可行的标签。寂寞时的寻欢对象,还真是让人满意。可笑的是,至始至终,宋怀澜没有看见隐藏在饱含欲+望之下的扭曲双眼,否则这株罂粟花,他怎么也不可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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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7章 ...
初恋是美好的,夹杂着些微酸楚又甜蜜。温若夕不是初恋,可他带给宋怀澜的感觉,却是那么美好,以至于他接下来的十几年,都不曾动摇。而心心恋恋的人居然会背叛他,却是怎么也无法想象的。
那天,意外的收到闻人玺的短信:“我在xx酒店,你来吗?”
因为尊皇出了些茬子,不知为什么惹上了雄踞本市的赵家,隔三差五有人捣乱,在尊皇打工的闻人玺跟着失去了踪影。宋怀澜忙的满嘴起泡,根本没有时间理这个堪比MB的男人。可能是后来听说店里问题不大了,于是又冒出头找他。贱人,果然是个见风使舵的家伙,看见尊皇有难就玩失踪,听见没事就转头回来找他。这种人,不给点教训不行。
宋怀澜裂开嘴,“你来吗”,这口气就像在质问,他有什么不敢来的。于是迅速发过去:“你等着。”不过,区区一个服务生,居然住的起XX酒店?宋怀澜倒要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宋怀澜只身前往,尽想着要怎么收拾闻人玺,却没想过这之间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703,是这里了。宋怀澜点点头,敲门。
隔了一会儿,门打开一个缝。
宋怀澜推开门,只见闻人玺大大咧咧的坐在床上,似笑非笑的盯着他。
他在床上,那么刚才开门的人是?宋怀澜心道不好,立刻转过头,却在一瞬间给拍晕在地上。一阵钝痛,宋怀澜陷入黑暗。
醒来时才发觉自己给给捆在床上。
闻人玺坐在一边的椅子上,一手托着下巴,双目炯炯的看着他。
“咳~~你这是做什么?”宋怀澜尝试着动动四肢,却发觉无法动弹。
“宋老大?你还不明白吗?我绑着你,自然是怕你乱动。”闻人玺笑笑,露出一口白牙,显得过分邪恶。
“你有病吗?”宋怀澜冷眼看他,虽然心里根本摸不透他想做什么,面上却强制着表现出镇定。
闻人玺也不理他,转头悠然的看着窗外,说:“我想,这会儿肯定有很多警察在尊皇吧。”
警察?!宋怀澜睁大眼,惊慌失措:“你说什么?警察?尊皇怎么会有警察?”心下已经明白了什么,却无法相信。闻人玺,难道是你把警察叫去的?为什么?
“堂而皇之的放人进来做毒品交易,你说怎么会有警察。原来朝阳区叱咤风云的老大,是个蠢笨如猪的东西。”闻人玺同情的摇摇头,那眼神就像在看什么可悲的东西。
“闻人玺!是你在搞我!”如果这时候他还不明白,就真的是蠢笨如猪了。想来尊皇这段时间不断出的麻烦,都是这人为了今天将他一棒子打入地狱!而自己为了搞热场子将贩毒的人放进尊皇,就是笨的自取灭亡。
“哦,你还算聪明。”闻人玺拍拍手,笑眯了眼:“那你猜猜,除了我以外,到底还有谁要这么整你。”
宋怀澜别过脸,他根本不想知道。
“呵呵,我知道你猜不到,不过我好心让你死个明白,虽然宋老大不复当年的身手,也不复当年的威风,可是我还是需要用‘恭敬’的态度,告诉你一切,是不是?哈哈哈……”
这话语听着有多讽刺,宋怀澜不想再想,他只恨自己瞎了眼,才会相信这种家伙。
闻人玺站起身,在宋怀澜脸颊上微微拍拍:“我搞你,只是因为你碰巧抢了我的生意,而我又碰巧,有那么点点看不惯你。可是另外那个人……呵呵,都全是你宋老大自己的原因咯。
你看看你,枉费对温若夕一往情深,可是始终得不到佳人的芳心,真是可悲可叹。这样也就罢了,佳人居然对你恨之入骨,恨不得你死。你做人可真失败呀。”
“你说他干什么!”宋怀澜此刻已经不想再唾弃自己的愚蠢,他恨自己的眼睛被狗吃了,不过,已经无济于事了。
“因为,这全过程都有他的参与。”
“你给我滚远点……等等,你说什么!”宋怀澜如同五雷轰顶,难以置信的看着闻人玺。
“哈哈,原来不可一世的宋老大也会有这种表情,我以为你永远都是高高在上,就算压在我身上,也是那么倨傲。”
“这关温若夕什么事?你最好别信口雌黄。”
“哟!果然是当老大的料子,这种时候还不忘威胁人。耐心点吧,他马上就来了,所有的一切,自然会给你个明白。”闻人玺欣喜的拍拍手,迅速拉开巨大的定制衣柜,看好戏般守在门口。
什么?闻人玺,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不多会,门铃响了。
闻人玺挨在他耳侧,阴惨惨的说:“死神的钟声响了,宋老大,你高兴么?”
宋怀澜努力的别过头,往门口看去。他要确定这不是真的。温若夕一直陪着他,一步一步看着他创建尊皇,知道这过程是多么艰辛,知道尊皇耗费了他多少心血,他怎么可能这样对他!不会的,不会的……
门开了,宋怀澜的心,随之冷却。
温若夕带着黑框眼镜,默默的跟闻人玺点点头,缓缓的往躺在床上的他走来。
“若夕,温若夕!告诉我,这一切你都没有参与的,是不是,对不对!”宋怀澜仍然无法相信,他脱口而出,多么希望闻人玺说的都是谎言,可是心却在悄悄冷却,因为这一切都不可能是巧合。
“宋怀澜,尊皇是我和他搞垮的,是真的。”温若夕站在他身边,以一种从未有过的俯视状态看着他。
宋怀澜语塞了,心痛了,难受了,他怒吼着:“为什么,我对你还不够好,我对你还不够吗?你要我怎么样!你明知道,尊皇是我的心血,你怎么忍心……”
闻人玺在一边啧啧有声,仿若看了一出泡沫剧。
温若夕淡淡的说:“那只是你一厢情愿罢了,我一直都不想和你在一起。”
“我努力了十年,你却一点也没感动?你到底在想什么……”宋怀澜难以相信,日日夜夜的枕边人居然对他存着这种心思,可笑他完全不知道。
“你离开了,我就能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