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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总玩的野,新婚小妻遭不住

作者:千多曳 | 分类:女生 | 字数:3.3万字

第9章

书名:厉总玩的野,新婚小妻遭不住 作者:千多曳 字数:3.2千字 更新时间:12-13 17:30

他迅速抓拍了一串照片,然后放低了照相机,坐在了一台磁带录音机面前。黑暗中,他花了几秒钟时间才找到了播放键。

“所以我一直等着,直到最合适的人物出现为止。你似乎就是那个最合适的人物:你是吗,阿戈夫先生?”

“是的,克莱恩先生:我是最合适的人物别担心,我会帮助你的”

“要不是因为我,这一切都不会发生那两个女孩子因我而死了。伊莱·拉冯也是被我害得躺在医院里。”

“并不是这样的。你没有做错任何事。不过考虑到之前发生的事情,我很担心你的安全。”

“我也是。”

“有没有人跟踪过你?”

“我是没发现,不过即使有人跟踪,我估计我也不知道。”

“你有没有接到过恐吓电话?”

“没有。”

“爆炸案发以来,有没有人想要联络你?”

“只有一个人,一个叫雷娜特·霍夫曼的女人。”

停机。倒带。再播放。

“只有一个人,一个叫雷娜特·霍夫曼的女人。”

“你认识她吗?”

“不认识,从来没听说过。”

“你和她说上话了吗?”

“没有,她在我录音电话里留了一条消息。”

“她想要怎样?”

“要谈谈。”

“她留下电话号码了吗?”

“是啊,我记下来了。等一下,是了,就在这儿。雷娜特·霍夫曼,五、三、三、一、九、零、七。”

停机。倒带。播放。

“雷娜特,霍夫曼,五、三、三、一、九、零、七。”

停机。

06 维也纳

“改善奥地利政党联盟”拥有一整套高贵光鲜的行头装饰,然而它的宗旨却无药可救。它的所在地是一座两层的仓库式建筑,位于第二十行政区,又老又破,熏黑的窗户俯瞰着一道铁路。工作区是敞开式的,空间共享,暖气根本发挥不了作用。加百列第二天早上来到这个地方,发现大部分年轻的工作者都穿着厚毛衣,带着毛线帽。

雷娜特·霍夫曼是这个团队的法律总监。早上动身之前,加百列已经以葛迪恩·阿戈夫的身份给她打过电话,对她说了前一天晚上与麦克斯·克莱恩会晤的事情。雷娜特匆忙答应与他会面,然后就挂断了,似乎是不想在电话里讨论这件事。

她有一个隔间充作办公室。加百列受邀进来的时候,她正在打电话。她用一支铅笔的笔尖指了指一张空椅子,示意他坐下。片刻后,她结束了电话,站起来向他打招呼。她个子很高,衣着比其他员工都更为考究:黑色的毛衣和裙子,黑袜,黑色平底鞋。她的头发是亚麻色的,长未及肩,她的肩膀又方又阔。头发从两边分开,自然地下垂,遮在面前,于是她一边用右手同加百列坚定地握了手,一边伸左手拨开碍事的发绺。她的手指上没有戴戒指,颜色动人的脸上也没有施用任何化妆品,身上除了散发出烟味以外,也没有香水味。加百列猜想,她应该还不到三十五岁。

他们再次坐下来,她问了一连串突兀的、律师做派的问题:你认识伊莱·拉冯多久了?你怎么找到麦克斯·克莱恩的?他对你说了多少?你什么时候到达维也纳的?你都和谁会过面?你同奥地利当局讨论过此事吗?同以色列大使馆的官员呢?加百列感觉自己有点像庭审时的被告,不过他还是尽可能礼貌地据实作答。

雷娜特·霍夫曼“审讯”完毕,又怀疑地打量了他一阵。接着她突然站起身,将一件灰色大衣披上了宽阔的肩头。

“咱们去走走吧。”

加百列看了看熏黑的窗户,发现外面正下着雨夹雪。雷娜特·霍夫曼将一些文件塞进皮包,一甩手将包搭在了肩上。“相信我,”她说,似乎感觉到了他的怀疑,“走走会更有益的。”

雷娜特·霍夫曼走在奥加敦公园冰封的步道上,一边向加百列解释了她是如何成为伊莱·拉冯在维也纳最重要的资源的。从维也纳大学毕业时,她是班里最拔尖的学生。后来她就职于奥地利国家公诉人办公室,出色地工作了七年。五年前,她辞职了,对朋友和同事说她一直渴望做个自由从业者。其实,她是下了决心,再也不能为这样的政府工作了,因为它只会考虑国家和有权势者的利益,而不是想着如何维护正义。

促使她下决心的,是惠勒的案子。惠勒是个联邦警察的侦探,最喜欢刑讯逼供,屈打成招,有位尼日利亚难民就是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在了羁押所。雷娜特·霍夫曼打算起诉他,因为这个尼日利亚人生前受过捆绑,口中被塞过东西,还有证据证明他曾反复遭受拷打并窒息。她的上级却有意袒护惠勒,并把这个案子销了。

雷娜特对于体制内的抗争感到厌倦了,于是她决定从外部展开攻势。她开了一家小小的律师行,只为维持生计,却将大部分精力和时间贡献给了“改善奥地利政党联盟”——这是一个改革者的团体,旨在振奋国人,避免奥地利陷入政治失忆,忘却纳粹主义的教训。同时,她还同战争索赔处的伊莱·拉冯结成了默契的联盟。雷娜特·霍夫曼在关联体系内部依然有不少朋友,都是些真能帮得上忙的朋友。这些朋友能让她接触到重要的政府文档,而这些又恰是拉冯得不到的。

“为何这么神秘?”加百列问道,“为何不愿意在电话里说?这么糟糕的天气为何还要在公园里走这么长的路?”

“因为这是在奥地利,阿戈夫先生。很明显,我们的工作在奥地利社会的许多人群眼里是不受欢迎的,就像以前伊莱的工作也不受欢迎。”她发觉自己说了“以前”,自觉并不妥当,立即说了抱歉,又道,“这个国家的极右派不喜欢我们,他们在警察和安全部门中有不小的势力。”

她伸手抹去一张公园长椅上的冰雪碎屑,他俩都坐了下来。“伊莱大约两个月前找到我。他对我说了克莱恩的事情,还讲了中央咖啡馆里的那个男人:沃格尔先生。我不大相信,不过为了帮伊莱一个忙,我答应至少去查查看。”

“你发现了什么?”

“他名叫路德维格·沃格尔,是一家公司的董事长,公司的名字叫多瑙河谷贸易和投资集团,成立于六十年代初。当时的奥地利刚刚脱离战后被占领的状态。他做的生意就是引进外国产品,为愿意来这里投资的外国企业提供本地服务,尤其是针对美国和德国公司。七十年代奥地利的经济起飞,沃格尔恰好充分利用了自身的条件。他的公司为数以百计的项目提供了风险资本。目前,在奥地利许多最盈利的公司里,他都拥有比例可观的股份。”

“他有多大年纪?”

“他是1925年出生的,在上奥地利的一个小村镇里,随后在当地一座天主教堂里受了洗。他的父亲是位普通的劳工,显然当时他的家庭非常贫穷。路德维格十二岁的时候他的一个弟弟死于肺炎。两年后他的母亲死于猩红热。”

“1925年?那么1942年的时候他只有十七岁,党卫军突击队大队长绝不会这么年轻吧。”

“不错。根据我掌握的资料,他在战争期间并不在党卫军中。”

“什么样的资料?”

她压低了声音,同时俯身靠近他。加百列嗅到了早晨的咖啡味儿和她呼出的气息。“在我的上一份工作中,有时候会调阅一些奥地利国家档案馆的档案。我至今在里边还有联络人,都是些在适当条件下乐意帮忙的朋友。我同其中一名线人通了电话,他很热心地复印了路德维格·沃格尔在一支国防军服役时的档案。”

“国防军?”

她点点头:“根据国家档案馆的档案,沃格尔于1944年应征入伍,当时他十九岁,随后被派往德国去保卫第三帝国了。他在柏林战役中同俄国人打过仗,而且侥幸活下来了。在战争的最后时刻,他逃到了西线,向美国人投降。他在柏林南边的一处美军拘押所服过刑,后来成功脱逃,回到了奥地利。他是从美军那里逃出来的,这一点却没给他带来任何麻烦,因为从1946年起,直到1955年签订《奥地利国家条约》为止,沃格尔一直是美军占领当局的非军事雇员。”

加百列目光锐利地审视着她:“美国当局?他做的是什么样的工作?”

“他从总部的一个文员做起,最后成了美方和奥地利新建政府之间的联络官员。”

“婚否?有子女吗?”

她摇摇头:“一辈子单身。”

“他遇到过什么麻烦吗?比如财务方面的异常、民事诉讼,或者其他?”

“他的底子异常干净。我在联邦警署还有一个明友。我请他调查过沃格尔,他一无所获,这倒是件不寻常的事。你想,每一个有些声望的奥地利人都会在警察那儿留下案底,可是路德维格·沃格尔没有。”

“你对他的政治立场有何了解?”

雷娜特·霍夫曼花了很长时间,仔细查看了四周,这才答道:“我向线人问了同样的问题。这几位联络人都在维也纳比较激进大胆的报纸和杂志社里就职,他们是决不会同政府沆瀣一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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