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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想·天动/奇想天动/异想天开

作者:岛田庄司 | 分类:奇幻 | 字数:6.4万字

第17章

书名:奇想·天动/奇想天动/异想天开 作者:岛田庄司 字数:3.1千字 更新时间:01-01 08:33

“是的,我知道。”

“习惯于扮演花魁?”

“令尊生前是否有交情较亲近的朋友?”

“这个,可能将近二十年了。”

吉敷点头致意,进入。一看,房内地板约莫一半铺着绿色人造草皮,一位头发花白的男人正屁股朝这边在练习推杆。

“不……对于家父和女性的关系我不太清楚,一方面也是因为我不太有兴趣。我只听说樱井非常漂亮。”

源田大楼开发公司的事务所位于驶经河底般低地的首都高速公路旁,是一栋银色的巨大双层楼建筑物,一楼有餐厅和咖啡店。或许,这栋建筑物也是源田大楼开发公司的出租大楼之一吧!

“是令尊平吾先生认识之人,樱井佳子。”

“谢谢你。也许此后还会有事请你帮忙,届时务必多多指教。”

“樱井佳子?啊,就是浮叶屋的?”说着,他吐出一口烟雾。

“当时你独自一个人?”

吉敷也考虑把那些年轻女孩一个个叫来问问看,但,她们的确不太可能知道,就算知道,当着老板娘的面前也不会说出,只好放弃了。

服务台小姐先进入后,马上又出来,推开房门,朝吉敷说:“请!”

“我是调查一课的吉敷。”吉敷说。

“地方法院那边或许还保存有公开审判的资料。”

“目前的住址是东京?”

“源田平吾先生的故乡是?”

“是的。”

吉敷爬上地下铁车站的阶梯,是在三爱之前。他穿越银座街的十字路口,朝歌舞伎座方向走去。源田平吾之子正吾所主持的事务所——源田大楼开发公司位于东银座,在新桥演舞场稍南,并非必须搭乘计程车的距离。

“行川事件是怎么回事?”

“这我就不知道了,可能是在哪里遇见,看上眼就带回来……”

“嗯,好象家父也说过,正因为她习惯于扮演花魁才带至浮叶屋。”

“是指她在浮叶屋一直演出花魁秀吗?”

老板娘默默站起来,走向里面。

“好吧!那么,能告诉我源田事务所的地址和电话号码吗?”吉敷明白只好从源田这条线上着手了。

“没有。”

“能够调查她以前的职业吗?”

“我想应该讲过很多事,可是我因为知道她是家父的女人,所以不太想听,而且我都是看到一半就回公司……反正,大多是一些“这女人不错吧”、“扮花魁很迷人吧”之类的话……”

这是一个春阳炎炎,非常晴朗的日子,如果快步走较长距离,很快就会汗如雨下。

“你知道她前些天被人杀害吗?”

“没有兄弟姐妹?”

“我也喜欢东京,不过是喜欢现代的东西,那种古老、形式化的东西不适合我。”说着,他又吐出烟雾。

“樱井在浅草经营的食品店是?”

“那又意味着什么?是从事歌舞伎或戏剧行业?”

“在户籍上吗?”

“令尊一直对浮叶屋有金钱上的援助?”

“没有,也未育有子女。”

但,吉敷却认为行川并非痴呆老人,再根据至目前为止的调查所得,能推测他并不是会毫无理由杀人之人,那么,他杀死樱井佳子绝非为了十二圆的消费税。

“昭和三十二年正式迁居东京。在那之前,是在这儿设置分公司,不过业务中心仍在旭川,只是在旭川不管如何努力经营皆不太顺利,所以……”

“照片或什么呢?”

“我想是静冈市吧!”

“请进。”

“不,可能是从那之前的意思……”

“行川郁夫上星期的四月三日又在浅草杀人。”

“在花魁道中游街时,令尊有提过关于樱井的过去之类的话吗?”

吉敷只好回调查一课,才刚坐下,电话响了,是藤枝市警局打来的。

在吉敷的想象中,既然是第二代,应该是更年轻,但,源田正吾怎么看都已经超过五十岁,而且身材瘦小。

“那是家父在遗嘱中吩咐,将我们公司拥有的店面之一赠送给她。”

“由于动机方面存在着疑点,如果你对樱井的事有任何了解,希望能够告诉我,尤其是关于她的过去。”

“现在也居住藤枝市。仍会参加藤枝市警察友好会之类的聚会。”

“没有,都死了。”

但,吉敷还是觉得不可思议。能够那样简单就带走歌舞伎或戏剧演员吗?如果是把她藏在远离人群的地方还可以理解,但是让她住在东京的都中心,当然会被剧团寻获而带回,除非……

“当时令尊曾讲过什么吗?”

“我想在我们这儿是没有,因为现在只剩年轻女孩,昭和三十年左右在这儿工作的人皆已离开了。”

“是的,家父很喜欢观赏歌舞伎,或至那边的新桥演舞场观赏新派的戏剧,所以连公司也设置在这里……因此,樱井曾经是演员就并非不可能了。”

“也没有,只是在浅草的花魁道中游街时看过两次,才知道那就是樱井。”

“应该没有吧!如果有,也已经都死啦!而且,家父不太想告诉别人有关女人的事。

“那之前?”——这点非常重要!

“我只知道她是浮叶屋的女服务生兼演员,至于以前就不知道了。”

“我知道。”吉敷回答。

“你在旭川那边仍有故居?”

这样一来,就不能认为毫无差别。为消费税而冲动杀人和具充分动机的杀人截然不同!或许追查这种事没什么特别吸引人之处,吉敷却无法置之不理。

“不好意思,我是源田。”似乎刚刚打了一颗好球心情很愉快,源田脸上堆满笑容走向吉敷。

吉敷颌首。这方面的事他也可以理解。

吉敷夹在几乎覆盖住整条柏油路面的人潮中慢慢前行。他已经先以电话联络过,源田正吾表示今天一整天都在事务所,随时可以前来。

“令尊和樱井是在那里认识的呢?”

她搔了搔跪在擦拭得很干净的旧木板上的膝盖,说,“那个人是源田先生介绍,很突然的就来我这儿,虽然以我们的立场是不该这样说,但是,像这样的人跟我们都不会很合得来。我们虽非花魁,不过在这种地方都有一种……或许该称为传统吧!也就是说,彼此尽可能不深入追问对方的过去,所以我们从未追根究底地问过那个人的住事。

进入有大型石雕摆饰的宽敞豪华楼下大厅,搭电梯上二楼。除了电梯就是服务台,吉敷对服务台小姐说明来意后,对方马上说:“请这边走”,自己在前面带领,走过正埋首桌前工作的员工身旁,轻敲以美耐板隔开的董事长室房门。

“没有,因为我从未去过浮叶屋。”

“你呢?”

“北海道,北海道的旭川。”

“结婚经历呢?”

状似痴呆老人的行川郁夫只因被要求支付他不懂的区区些许消费税,就气愤杀人,这只是表面上的说明。行川老年痴呆,曾因杀人罪进监狱服刑二十六年,依常识判断,重蹈覆辙的可能性充分存在。

吉敷也站着等待。

“不,和家父一起。”

“这件事就很微妙了,依法并不好处理,只不过樱井似也是孤家寡人一个,并无家人或亲戚。”

“有谁对令尊和樱井的事知道得较详细吗?”

“是的。”

“是的。”吉敷回答。

“现在是?”

对方自称是藤枝警局的小川:“关于你所提之事,有关昭和三十六年的行川郁夫事件之调查资料已经销毁了。”

“啊,请在那边沙发坐一下。”男人没有回头地说,同时轻击高尔夫球。小白球在人造草皮上滚动,慢慢掉入洞内。

“是的,那当然没问题。不过源田平吾前年去世,目前已是其儿子那一代了。”

“不,没有了,只剩亲戚。”

“我认为是习惯于扮演花魁让人看……”

“你想问什么呢?”源田边说,边在吉敷面前坐下,边从桌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细长形状的褐色香烟,用桌上的大型打火机点着,同时也请吉敷抽烟。

“你见过她吗?”

“但,她刚来时因为像女明星般漂亮,我是想过她可能不是平凡的女人吧?到底是怎么样的人之类。她似乎具备一种华丽的气息,仿佛与生俱来就理所当然受到大家的奉承般——不论是应付客人的态度,抑或面对我们的态度……正因为这样,我们更是不敢去探讨她的往事了!”

“什么时候来这儿?”

“便山课长已经届龄退休。”

“什么时候?”

继续单独侦查 (2)

“是的,家父喜欢古老、传统的东西,也喜欢戏剧、喜欢女人。这大概是因为以前呆在乡下地方吧?对于东京的玩乐觉得很稀奇……”

“请问是一课的吉敷先生吗?”

“现在她死了,那家店面怎么办?”

“没有……我只记得似乎说过“她年轻时代就习惯于花魁那种打扮”。”

“那么,除了你,还有谁能知道樱井的过去呢?”

“她的本籍是哪里?”

吉敷忍不住想:自己为何会如此执着于这样的事件呢?不管再如何深入追查,这都不是很吸引人的事件。问题是,即使是多微不足道的事件,若有令人不能释然的部分存在,就没办法弃之不顾。

“当时负责承办行川事件的便山先生呢?”

“哦,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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