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的选择。”
“我只是想不出我有什么拒绝的理由。”柳汲清摇了摇头。
随后两人就正式的共同对天道起了道誓，刻名字，彻底签下了这个‘契约’。
“道誓已成，那么就让我先展示一些诚意吧，此物给你。”林立从袖口中取出一袖珍的储物袋，递给了柳汲清。
柳汲清接过，有些好奇的询问道：“这是何物。”
“九品灵源石，以你们笑莲宗地界大小，将此物镶嵌于你们宗门大阵之中，可以将你们宗门内灵气的浓度，提升一倍有余，此物于宗门之珍贵，你心中应当有数，即使是我，在动玄雷宗想要得到这样的东西，也要付出不少的代价。”
林立解释道。
“九品……这也太珍贵了。”虽然知道储物袋并不脆弱，但柳汲清拿它的手还是下意识的变得谨慎了，灵源石这个东西她当然知道，每个宗门都有，但是九品，就远不是笑莲宗这种级别的宗门有资格拥有的了。
并且此物可以裨益一宗之人，重要性不言而喻。
“这东西对于个人的作用不是很大，不算是给你的，今夜我会前往你居住之地，度过在外人眼里什么都发生了的一夜，等到明天，你就将这个东西送给你们宗主就是了。”
“他们会很干脆的接过此物，因为在他们眼里，这算是聘礼，或者说我从你们笑莲宗买下你的费用。”
“此物足以偿还宗门对你的所有养育之恩还有余，从此以后，你便再也欠笑莲宗了。以后行为举止，也无需再为笑莲宗利益考虑，放心，笑莲宗不会也不敢再裹挟你，因为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与他们无关。”
“我以此物斩断你身上名为宗门的枷锁。”林立伸手接住一片落叶，把玩的同时淡笑着说。
“然后为我身上添加属于您的枷锁是么。”柳汲清攥着储物袋，骨节白皙，微微歪着脑袋询问林立。
自己的确可以从此以后不再欠笑莲，反正自己对于这个宗门，也的确没有什么留恋之心，但林立这个人情，自己也不可能堂而受之。
“我本来就是你的枷锁啊，所以是此消彼未长，你赚了。”被碾碎的树叶从掌间滑落，林立耸了耸肩。
“也是，汲清明白了，谢谢公子。”柳汲清微微躬身道谢，心绪起伏。
自己过往对于林立这个身份的听闻，似乎有挺多错误的。
他绝非传闻里的残暴自大之辈，现在看来，甚至有几分温文尔雅。
刚刚他说的关于‘欣赏叶轩’、‘为了他好’，那或许也是真的。
难道真是个正人君子么。
但不管怎么说，现在这个情况，比她曾经要想的，已经好了千万倍了，至少绝望已经不在。
“现在终于知道叫我公子了？心诚吗？”林立闻言，玩味的开口。
“抱歉。”道歉之后，柳汲清犹豫着开口，“公子，虽然已起道誓，但是我实际上并不知道您口中的‘表现出完全归顺于你’该如何展示，还望公子现在先点拨几句，汲清日后好配合公子展现。”
她的确完全不懂这个。
“这个很简单，在外面的时候，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就可以了，大部分事情对你而言应该都很轻松，不过如侍女一般端茶倒水便是了，不过我事先说好，到时候很有可能会有这样揽腰之类的动作，你要适应。”
言语最后，林立的手掌已经贴上了柳汲清的腰肢，并紧紧的贴在了上面。
柳汲清的身体在感受到腰间那不属于自己的温度瞬间便显得有些僵硬，对于此生从未经历过的场景，她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不止如此，林立剩余一只手捏住柳汲清的下巴，微微一抬，便来她那完美的脸颊抬起。
只见原本冷色的宝玉此刻已经染上了暖色，呼吸急促，荡漾水波的双眸里填满了局促不安，完全不敢与林立对视。
但她也没有任何挣扎的举动，很好的履行着自己的道誓。
很乖。
“有些时候只有这样还是不够，你需要主动将脸贴靠在我的肩头上。”林立微微附身，让两人之间的距离进一步的缩短，但又在两人鼻息清晰可闻的时候适可而止，在柳汲清耳边耳语。
身子再次一僵。
“……是。”似乎这个字说的很艰难，柳汲清的红唇都已经被咬成了白色，她点点头，一点一点的扭头，将自己的脸贴在了林立的肩头。
不过浑身上下还是非常僵硬，显得有些古怪就是了。
“哈哈哈——”林立爽朗的笑了出来。
“圣女大人，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其实还挺可爱的。”
“没有。”柳汲清很老实的回答了。
“那你记住，我是第一个这么说的就是了。”老实回答让她倒是显得更可爱了，林立说。
“是。”
“好了，不舒服就别逼着自己硬靠了，后面会有很多次给你习惯的机会。”
得到了敕令，柳汲清立刻重新挺直了身体，长呼一口气，像是得救一般。
“继续走吧。”
柳汲清继续跟着林立走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比之前一起走的时候要近了很多——毕竟林立的手可一直在她的腰间，并未收回去。
而柳汲清也没有提，她知道自己必须去适应这双手，也知道林立就是为了将这个画面，展现给那些可能经过他们的宗门弟子看。
“我这君子可太正人君子了。”
感受着身旁柔软的腰肢，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林立内心如此想着。
自己是可以直接强行占有这柳汲清，并且他也相信这能对叶轩造成严重的打击。
但那样的打击不够。
只杀人，不诛心，什么年头了，还在当下流反派。
反正在外人眼中，柳汲清都必然已经失身。
主动和被动，又有区别。
当爱慕着柳汲清的叶轩，看见自己的月光，在一天不到的时间里，就被‘教调’的服服帖帖……
叶轩啊叶轩，希望你坚强点。
虽然我和你爱慕的柳汲清呀，是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