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先前的润滑,比较轻易的便一插到底。
由于整个体重的关系,这次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李虎不由得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喘息。
三少爷拉起他的胳膊,让他挂在自己肩上,顺势搂住他的背,低低的笑道,“你手不好,我抱着你。这回自己试着动……”
第7章
李虎双腿分开跪坐在三少爷身上,屁股里含着那根火热热硬邦邦的东西,两只手乖乖的搂住三少爷的脖子,有一部分魂魄已经出了关窍!
药丸已经完全的融化在他身体里了,药效正在体内释放,再加上之前剧烈的运动与发泄,他现在好像在火上烤似的全身滚烫,有一股难以言说的滋味在体内叫嚣,仿佛有无数只虫子正在四处筋脉游走!
他听到了三少爷的话,在迷茫中顺从的扭动了一下屁股。顿时,只觉得那些虫子都剧烈的爬动起来汇聚向下身的那一处,他像过电似的发出一声包含着哭腔的呻吟,“啊…!”
欲望如同铺天盖地的浪潮向他席卷过来,他张着嘴,眼前的那张脸在他面前摇晃,黑眉毛、长睫毛、挺直的鼻梁、紧紧抿起的嘴唇……
‘这个禽兽长得真是人模人样!’,他在心里这样感叹道。
‘反正都是挨操!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先爽了再说!’这是他最后的念头,随后,理智便彻底的从身体里抽离了出来。
意识只集中在从那个部位传来的一波又一波的浪潮上,他放纵自己跟随着本能去追逐快感!
魂魄都出了窍,在半空中听到有声音传来,“真他妈带劲!屁股再吸一吸!”
他便跟随着指示用力的吸了吸屁股,再无意识的磨上一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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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结束的时候,李虎瘫在床上,全身已经没有了一丝的力气,到处都渗着水,像一摊泡在水里的泥!
迷迷糊糊中,他听到身边传来动静,有人从床上爬了起来。
不多时,浴室里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又过了仿佛很久,床上有了动静,鼻子里传来一股淡淡的烟雾味道。
他侧过脑袋,看见三少爷正靠坐在床头,抽着一支香烟。
费力的张开嘴,嗓音都有点嘶哑,“三爷,也给我一支抽抽。”
三少爷侧低下头,看了看他。在晕黄的灯光下,三少爷的表情显得非常的柔和。
他看了看,烟盒远远的在门边的桌上,懒得再爬起来去拿,便顺手将自己正在抽的那支按在了李虎的嘴上。
李虎接过来,抽了几口,又递回给了他。
于是,两人默默的交换着抽完了这支烟。
末了,三少爷突然低低的笑着说了一句,“你知道,有两种时候的烟最爽快……”
李虎轻飘飘的跟了一句,“刚办完事的时候,刚杀过人的时候。”
三少爷笑了,颇为亲热的在李虎头上揉了一下。
李虎也嘿嘿的笑了起来。这一刻,他们倒像一对认识了颇久,刚刚一起干过坏事的狐朋狗友。
第8章
客厅里正开着一场牌局。
其中一家是个年轻的俊俏男子,丹凤眼微微上挑,唇红齿白,小分头油亮,穿一件青色长衫,雪白的袖口挽起,手上戴着一枚硕大的钻石戒指,动作间光芒闪现,显然是火头十足。另两家均是青年的美貌女性,烫着现下时髦的波浪卷发,两袭花团锦簇的旗袍,浑身上下珠光宝气。
这三个人一边打牌,一边竞赛着向坐在左首的那一方飞媚眼儿。
那一方,坐的却是两名摩登青年。一样的高大身材,一样的白衬衫条纹马甲金怀表,但仔细一看,两人的气质做派却截然不同。
其中坐在旁边观战的那一位,手里夹着一支香烟,一条腿架起来放在椅子架上,迫不及待的在那里指手划脚,“八条!唉,错了,你打三筒做什么?!明明白白八条已经成了绝张,另外的肯定在小杜手里攥着!”
正在打牌的那一位,一看就斯斯文文教养良好,显然已经被呱噪得受不了了,忍无可忍的说了一声,“闭嘴,再吵你就自己来打。”
却原来李虎的这座金屋所在的区域,是达官贵人酷爱的藏娇之处,附近接二连三的小公馆。李虎住在这里不久之后,就和其中的很多邻居都交上了朋友,时常在一起凑个牌局。
他有他的计较。戏子、姨太太、窑姐儿之流,虽然上不得台面,但消息却最是灵通。这些人的金主,个个都是北平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这牌局上的八卦,便是他打听外面消息风声最好的渠道。
这个圈子里女多男少,男人也都是小杜这样比娘们更娇气的货色,于是李虎便大受欢迎,日日的牌局都是满满当当的。
三少爷向来一贯的君子大度,从不过问他这些私人往来。
这一日,他来探访李虎,正遇上李虎手气不顺,输得一塌糊涂,便拉着他替自己打上两局,换换手气。
另三人见了他,就好似绿头的苍蝇猛然间见了鲜肉,齐刷刷的精神大振,只缠着他要一直打下去,牌桌上是娇声笑语不断。
穿红色旗袍的那一位,是警察厅王副厅长的五姨太,她一边娇滴滴的打出一张白板,一边神秘兮兮的说道,“我啊告诉你们一件新奇事体,听我家那个老头子讲哇,前儿个,国民政府采购军备的运输船被打劫了呀!”
另一位穿碎花旗袍的女子娇嗔的在自己高耸的胸口上拍了拍,“喔呀呀,这可了不得了!哪里来的那么大胆的狂徒,连国民政府的军船也敢抢?!三爷……您说是不是……”
三少爷正忙着砌牌,闻言便冲她一笑,风度翩翩的点了点头。
倒是李虎在旁边问了一句,“知不知道是在松州港上面还是下面被抢的?”
五姨太飞了他一眼,“虎哥问得真奇怪,被抢就是被抢了,还分什么上面……下面……?”
李虎奋力抽了一口香烟,“要是船还没过松州港,那抢走的就是真枪实弹。要是过了松州港……那只怕到手的就只有破铜烂铁了!”
三少爷自顾自的打着牌,闻言,便转头看了他一眼。
李虎和三少爷的身材都很高大,现在两个人挤在一个浴缸里,就难免有点拥挤。
浴缸边沿滑溜溜的,李虎的手又没有力气,好在三少爷从下面牢牢的把住了他的腰,他便靠在三少爷的胸膛上,只管扭动屁股。
泡在热水里干这种事情,滋味别有一番不同。两人都像是要慢慢享受似的,慢条斯理的放缓了节奏。
三少爷靠在浴缸壁上,一边享受着李虎的扭动,一边用手把玩着他小小的乳头,冷不丁的问了一句,“为什么船过了松州港,就只有破铜烂铁了?”
李虎正闭着眼睛享受这股滋味,听了这话,就回答道,“啊……松州港那里有条暗河,黑货都从那里走,直接水路就可以到南方……嗯……啊……运送军火的陈司长,他有个三姨太住这附近,刚刚买了新轿车……”
三少爷的手从他的乳头上下滑,移到了他的两腿之间……
不用再多说,他心里已经明镜似的,这是有人监守自盗,先把东西来了个偷梁换柱,只怕就等着有傻瓜来顶缸呢!
李虎全身潮红,舒服得直哼哼。
三少爷自嘲的笑了笑,一边继续挑逗着李虎,一边追问道,“那已经走了那条暗河的货,还可能截住不?”
“嗯…哈…中途有一个地方,叫芦甸子,那里有个小码头……要是错过了那里,船就直接到了汉口……下家一定会带重兵去那儿等着取货,可能还不止一个下家……那就再没法子了……啊……”
三少爷乐了,好奇的追问道,“你怎么这么清楚?”
“我……在那里干过两次买卖”
“黑船那么多,时间紧,怎么才分得出来是哪条?”
“我……我粗人,笨法子…姓陈的和他三姨太生……生了一个儿子,绑了来,由…由不得他不说。”
三少爷猛的在李虎脸上亲了一口,“小老虎真聪明!”
接下来,他一下子抱着李虎翻了个身,将李虎按在浴缸边,猛的大干了起来!
“操!啊……慢点!”
“宝贝儿,不好意思了正事要紧。三爷回头再来陪你慢慢玩。”
“操!”
一大批军火失而复得,三少爷颇为高兴,正式的请李虎吃饭以表谢意。
车停在小金屋外,李虎从里面出来,见到车里的三少爷,两人都不由得“哦”了一声。
浅棕色的皮制飞行员款式夹克,下面是深棕色的长裤套着长靴,又是一模一样的打扮。
其实说穿了就一点也不奇怪。三少爷如今既将李虎金屋藏娇,便尽着金主的义务负担起他的衣食住行来。他将自己用惯了的裁缝荐给李虎,让他替李虎置备衣物。
这个裁缝大有来历,祖上是江南织造府的绣工,自己又曾在法兰西做过衣服。这人问起李虎中意的衣料款式,李虎一是回答不上来,二是下意识里一直觉得谢三那狗杂种衣冠禽兽得大有派头,便答复他和三爷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