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河干脆道：“没有。”
都是一些可爱的女孩子。
把门儿开开
“先生，不玩微表情你会死吗？”
根据法医的检验，周围一切正常，红衣女尸从未拖移，如果陆星河没有说谎，加上那张写着儿歌的纸，此案基本就可以与“兔子案件”并案。
他沉吟半晌，从抽屉中拿出一个牛皮纸袋，将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
陆星河跟进去，却见刘芬芳捧着一本有些破旧的书向她走来，语气平淡：“星河，星光你不用担心，即使她死了，也是死得其所，这是我们猎人一族的宿命。”说完她又像是自嘲一般，笑了。“这一天终究要来，兔子啊兔子，是你打头吗？”
我要进来”
“星河，怎么回来了？”刘芬芳微微笑着，她是个柔和的人，打有记忆，陆星河就没见过她发脾气。
陆星河眯了眼睛仔细观察，一边摇头。“并没有认识的。”
陆星河翻个白眼：“那就好。”
“既然是你妹妹，那么……”王九黎还想说些什么，却发现那姑娘已经消失了，凳子倒在了地上。
对于案子，她并不清楚前因后果，于是简单说了因为要采访陶则林所以来到小刘庄，不经意踩到一半白骨化的尸体后，晕倒了这样的过程。
切!
想了想，她把兔子头绳解下，收在小包里。
“猎人的承诺。”
“小姑娘快坐，你是重要证人。”
“怎么了？”王九黎疑惑。
快点开开
可也不想带。
她的妹妹，只有十岁，突然失踪，妈却悠闲地洗衣服，也不告诉她。
王九手指划过照片：“你看看，有认识的吗？”
陆星河：“是我妹妹。”
“你走进那树丛时候，一点都没有感觉异样？没有看见听见什么？”
“妈，星光，是不是死了！”
王九黎：“严格说，她没死，只是失踪。”这个女孩叫做陆星光，按说不属于他的管辖范围，而且不一样的是，她是在一个密闭空间突然失踪，仅仅留下一套衣服，唯一相同的是，衣服边上，也有相同的儿歌谱子。
陆星河抿唇不语，嘴唇惨白，手指紧紧攥着。
小学操场，早操结束后，孩子们排队离开，突然出现死去的女孩。
“小兔子乖乖
陆星河客套地和胖子握手：“不敢当，是我不好，坏了王先生办案。”
王九黎与胖子神色具是严肃起来，王九黎更是身子探过桌子，凑得很近：“你妹妹？”
不愧是记者，嗅觉敏感，王九黎也不想与她多做回旋，直接道：“照片上的女孩都死了，唯她存疑。”
顾不得了，陆星河想知道一切，想知道星光到底怎么了？
这姑娘知道微表情？王九黎有些意外，但是他还是端过胖子手中的绿茶，挑挑眉毛：“会死。”
尸体像是在她进入树丛后，凭空出现的！
这是为什么？
陆星河见到刘芬芳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香水市与绿阳不远，即使立刻出发，但等车坐车，也花了她两个小时。
刘芬芳正在阳台上洗衣服，她的周围似乎总是洋溢着温暖与安心。
“哟，小证人来了。”
陆星河躲的地方并不大，位于陶则林家院子不远处的一处残墙，墙壁与树丛只有一人范围，那尸体就在靠墙角十分明显，按照路径，陆星河若无论从哪个地方躲入，都会第一时间发现尸体。
所以才会纳入此案。
“妈！”
刘芬芳递给她，眼神肯定。
市中心商业街KFC刚刚清扫过的洗手间，突然出现身着白色纱裙，双目瞪圆，死去多时的小女孩。
但是这次更夸张，之前尸体都完好，这一次，尸体居然部分白骨化了。
陆星河自认脑子没问题，她绝对，没有，从未，买过这个头绳。
她指着最后一个女孩照片不动。
王九黎若有所思。
陆星河嘴唇一抿，深吸一口气：“好，那么开始吧。”
“小姐，做你们这行的，表情管理要不要注重一点，否则影响工作，就不好了，刚才你分明心里想的是，你放屁，他是个坏人，之类的话。”
“星河，怎么能说这种话？”
陆星河点头，控制起伏心绪：“亲妹妹，只是，我妹妹和我妈住在隔壁的香水市，怎么，她和案子有关系？”
陆星河这里，已经是第五起。
……
地点不同，相同的是，她们手中都握了一张谱子。
胖子笑嘻嘻：“没事，他很和善，不会怪你。”
但是不能扔。
见到陆星河，一个制服胖子起身，走来给她倒茶。
但是王九黎似乎并不满意。
“妈！”陆星河压抑住情绪，爸爸走得早，妈带着星光生活不容易，所以自己拼命工作就是为了给妈和星光一个好的未来，可是为什么星光失踪了，妈居然不打个电话。
王九黎捏捏眉心想说话，陆星河突然顿住了。
真是沉不住气啊，王九黎耸耸肩膀。
游乐园的摩天轮空荡荡的车厢，管理员收工检查时，突然发现仰头停止呼吸的女孩。
“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快点开开，我要进来……”
王九黎却觉得，眼前的女孩与之前的证人不一样，她一定有所隐瞒，有东西她没有说出来，所以，一定要再试一试。
被杀的都是不到十岁的女孩。
午夜的地铁站，刚才还空无一人的车厢，乘务员锁门时候，突然发现身体蜷缩，倒地而亡的女孩。
陆星河眼睛飘过去，是一叠照片，一共5张。
迄今，王九黎依旧能感觉那种战栗。
但是，王九黎还想试一试。
妈在说些什么啊？
“九黎，这样做是否合适？”
可是她没有。
跑新闻的关系，陆星河是个准时的人，到达警察局时，刚好四点。
陆星河看到那本书，上面有几个古文。
刘芬芳拧干了衣服，晾好，然后进里屋。
办公室里头传出中气十足的笑声：“九黎，你的那个小证人还没到啊？这次可是大案子，如能并案，咱们可就立功了，想想一组那帮子家伙的脸，必须疼到不能动，哈哈哈。”
“儿歌三百首？”
最近绿阳市，出现了许多这样的案件。
这到底怎么了？
陆星河推门进去，恰好看到虚伪无耻的小王先生一边笑一边剪手指甲：“这件案子，一组花了大工夫，别这样说。”
胖子按住王九黎的手，眼神示意他不要操之过急。
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