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李漱不屑一顾的切声高傲离去,直让秦寿有吐血的冲动,如此黄金比例身材,美少妇怨妇们的克星,居然在一个即将脱离萝莉的公主面前不屑一顾?天理何在?
“等着,你知道了我尺寸,早有一日,我也要探探你深浅!”
秦寿怒视着李漱消失房门的芳影,恶狠狠发着毒誓,忍着有变太监的致命剧痛,秦寿吃力穿戴早起苏菲预备好的新圆领袍衫,至于公子哥一样的软胎帽秦寿丢弃一边,随意拿起布巾包扎成幞头套好堪比女子的长发。
“恪弟突击造访,所谓何事?”
秦寿换好新衣裳走出来的时候,打破王爷公主好奇研究新式座椅,极其不舍从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新式座椅收回目光。
秦寿无拘无促压根没把见面行礼当一回事,潇洒自得秉性与换了身像样的皮,马上吸引了两位王爷与公主的目光,瞪大眼难以置信打量着秦寿,总算是了解什么叫人靠衣装佛靠金装了!
李漱忍不住心跳加速多打量几眼秦寿,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配上一袭心灵手巧裁出得体的袍衫,完美无瑕勾勒出秦寿比模特还完美的身材。
“寿哥儿真乃……唉……日后以寿哥儿同行,叫恪弟情何以堪?”李恪打量了秦寿一朝后,宛然叹息摇头苦笑起来。
“恪哥儿,你没寿哥儿帅……痛!”见风使陀惯了的李治,童言无忌祸从口出,马上遭遇心生妒忌的李恪暴栗敲脑门。
“公主喝茶,两位王爷喝茶!”
亲自端茶招待的贾蓉,强忍着心中不喜先端杯给予李漱,紧随着笑脸盈盈分别为两位王爷奉茶,待遇分明一目了然,直让李漱大感不喜又发作不得,把所有罪责归纳无辜的秦寿身上,如若他伤风败俗裸睡也不会引发自己本性暴露。
“寿哥儿,你这算是高人隐居吗?”贾蓉告退离去留下私人空间后,李恪眯起眼审视起坦然沏茶,等候自己回答的秦寿。
“哦?此话怎解?”
李恪不入正题,突如其来转移话题,极具耐心的秦寿放下手里苦涩的茶杯,一脸好奇看着李恪。
‘看什么看?别以为自己是公主,哥我就不敢把你就地正法了!’
不经意间发现假装茗茶的李漱偷瞄目光,秦寿怒由心生,荷尔蒙激素高涨的秦寿,有不顾一切推到李漱的复仇冲动。
不得不说李漱今天换上宫装靓爆镜,淡白色宫装,淡雅处却多了几分出尘气质。宽大裙幅逶迤身后,优雅华贵。
墨玉般的青丝,简单地绾个飞仙髻,几枚饱满圆润的珍珠随意点缀发间,让乌云般的秀发,更显柔亮润泽。
特别是她美眸完全符合非主流大眼妹,红唇品茗间在茶水滋润格外诱人,更别提她凹凸有致的妙龄身材,典型怪蜀黍秒杀克星。
“寿哥儿,寿哥儿!回魂啦!”
“嗯?啊?哦,哈哈……那个,这个,不好意思,寿哥儿我想事走神了,啥事?”
秦寿在口干舌燥的李恪不满目光之中,打着哈哈蹩脚找借口胡扯一通,末了还反过来反问啰嗦一大堆的李恪什么事?
“咯咯咯……”发现李恪犹如吃了死苍蝇吃瘪模样,李漱抛弃难得安宁淑女姿态,咯咯声娇笑出声,背靠舒坦十足的椅子嗤笑李恪。
“寿哥儿,答应恪弟之事,有眉目否?”李恪一脸黑线看着走神的秦寿,心里一阵凉薄凉薄的,早知如此当初不应该指望断鸡头烧黄布好大哥啊!
“嗯哼……嗯哼……莫急,莫急,不是时机未到吗?明儿过来取便是!”
想起李恪与长孙家五子打赌之事,秦寿干咳连连敷衍李恪,还真把这事忘记了,至今秦寿暂时没有想到什么新异事物胜过琉璃。
得悉李恪到来这里的目地后,李漱瞪大双眼,不可思议打量秦寿,感情李恪借口脱离皇族子弟组团打猎,跑来穷乡僻地就是为这事而来!
“不自量力!”
“你说谁呢?”
“谁回答就说谁!”
“靠……别以为你是公主了不起!”
“是又怎么样?”
‘我滴神啊!’李恪头痛十足猛拍额头,秦寿又与李漱好像欢喜冤家一样斗起嘴,你一言我一语互相争吵。
李治瞪大眼崇拜十足仰望秦寿,敢于皇宫出了名的刁蛮公主十五姐斗嘴,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一直关注屋内情况的贾蓉吓了一跳,要不是苏菲及时噤声提醒,贾蓉还真惊呼出声,一手捂着嘴不敢相信秦寿居然与公主斗嘴,对于平民的母子俩,一个不好会惹来不必要麻烦!
“咦?恪哥儿,这是何物?”
秦寿与李漱斗嘴发展到近到咫尺斗鸡眼地步,没眼看下去的李治不经意间发现风吹开的泥缸白布,小手抓起一小撮黄豆芽好奇问头疼不已的李恪。
“烦着……咦?这不是最近长安传得邪乎的黄豆芽吗?”
李恪怒视李治多事好动的时候,不经意间发现李治手里的黄豆芽,大吃一惊夺过李治手里黄豆芽,拿到鼻尖嗅了嗅贼新鲜的。
想起最近长安传得邪乎的黄豆芽与神曲,李恪恍然大悟抬起头看向斗鸡眼的李漱与秦寿,原来黄豆芽是秦寿捣鼓出来的,那大街小巷火爆十足的豆芽菜神曲,必定是秦寿杰作了!
“嗯哼……你们闹够没有?漱妹,在不收敛,莫怪恪哥儿日后不带你出来玩耍!”眼看两个欢喜冤家斗个不亦乐乎,李恪一脸黑线充当老好人化解两人之间恩怨。
“呸……口臭死了!离本宫远点!”
刁蛮的李漱脸色一变,心不甘情不愿暂时放过秦寿,嘴巴不饶人末了还要羞辱秦寿一番才肯罢休。
‘尼妹!’罢了,做有良心的男人、找有气质的女人,此时此刻秦寿真心想要大嚎一声:就算再想哭,也要微笑着说一句:你大爷的!这算什么事儿?
“寿哥儿,不简单啊!”李恪在秦寿折回时,拿起李治夺过来的黄豆芽,笑眯着眼看着秦寿。
“切……不就是一根草,有什么简单不简单的?”看不顺眼的李漱不屑一顾李恪手里的黄豆芽,鄙夷十足说出李恪为之欲倒的话。
草?李恪抽搐着脸,要知道这所谓的草,可谓是风靡了全长安好一段时间,如今长安可谓是四处打探断货的黄豆芽消息!
李恪懒于跟李漱解释太多,以免她知道越多抢劫越多,先下手为强黑些回去孝敬父皇!
“寿哥儿!”算盘打得噼啪响的李恪眯起眼,轻呼秦寿不解释,那笑眯眯放电似的桃花眼,直让秦寿为之恶寒,要不是知晓李恪兴趣爱好正常,还真以为他有龙阳之好!
“百两挥泪大赠送!”大方的秦寿肉疼十足,一挥手就豪迈十足,免费赠送李恪十斤黄豆芽,这点小钱出得起!
“呵呵……寿哥儿如此豪爽,恪弟勉为其难笑纳了!”李恪厚颜无耻话,直让秦寿大翻白眼,看在小金刀价值上,忍了!
“那这些……”贪心不足的李恪用手轻拍秦寿半成品的椅子,感觉很舒坦的李恪打起鬼子进村大扫荡主意,继续剥削秦寿家里稀奇古怪之物。
“放血大赠送!”土匪啊!心滴血的秦寿在李恪满意笑容之下,咬牙切齿放血大赠送,真的是公主恶,王爷匪啊!
金刀,看在金刀面子上!秦寿自我催眠平息亏本怒气,匪气的吴王露出狐狸尾巴后,秦寿真心想要说一句,可以后悔拜把子不?
第18章 好大一个蛋糕
“东家的,椅子呢?”
土匪王爷与恶女公主满载而归离去后,熬夜赶工刚醒的林木匠急匆匆赶来报道,发现一夜辛劳椅子不见后,忍不住小心翼翼凑到蹲地面壁思过的秦寿。
“土匪拐跑了!”
“啊?有土匪?报官没有?东家的?”
“报官有屁用,赶紧重新制作,本少溜达回来之前,要见到四条腿的椅子!”
抓狂十足的秦寿咆哮完后,在林木匠一惊一乍目光之中,气愤十足勒起衣袖跑出门,连避开一阵绕回来的贾蓉呼喊也置之不理,一眨眼消失恢复平静的村庄道路。
“东家母,这……”林木匠不知所措求助返回的贾蓉,今天还有筛选学工任务啊!哪有那么多精力去重新制作不熟悉的新式椅子?
“林木匠,照寿儿话去做吧!学工之事,村民们应该可以理解缓一缓,午后在进行!”
贾蓉摇头叹息一声,劝说着林木匠照秦寿的话去做,王爷洗劫新式椅子荒唐之事,还真出乎贾蓉意料之外。
“是,东家母!”贾蓉都这么说了,林木匠只好自认倒霉,硬着头皮出门去隔壁逮黑牛过来开工。
“唉……真是冤孽啊!菲儿,去看看少了多少黄豆芽!”
“是!”
贾蓉轻声叹息之中,苏菲走到变空荡的大厅角落,缺少四脚高椅子,总觉得有些不对路似的,想起秦寿连夜把胡凳胡桌之类送入厨房摧毁,苏菲就忍不住想要偷笑,这算是自作孽吗?
“面粉,泡打粉,鸡蛋,牛奶,白糖……”
秦寿在村内游离浪荡了一圈,收刮脑海里曾经读过的厨房宝典,自言自语唠唠叨叨反复念着,惹来闲来无事的村民们怪异目光关注。
面粉易得,泡打粉有点麻烦,看来只有自制的自发粉代替了,鸡蛋更是容易,牛奶楸准谁家牛生牛崽了,去挤一些出来,白糖也可以找些甜的代替。
“王大叔,听说你家母牛前些日子生牛崽了!”
“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