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加重了狄安娜的兴奋。无疑地,杰克现在已经在抚摸他自己了,一想到这里,狄安娜几乎叫了出来。她想起了那一次她曾看到他的阴茎——在那美好的白色露台上,做完爱后。而她现在也想到了它,想像它的情形与它的感觉,虽然它的粗大可能被压迫在他的皮裤底下。他温和地喘息着,令她怀疑他是否已解开了拉炼,释放出他略痛的欢愉┅┅但是一个更大、更平凡的喘息声使她已沸腾的注意力转移到了舞台上到灯光、到那两个光滑,全身抹油的男人身上。
他们现在以一种新的方式相结合,金发的那个在另一个的背后,四肢张开;这与狄安娜原先所想的姿势有些不同。她以为较高大的那个会在最后这个不可避免的性交中扮演主导的角色;但错了,结果是那个金发的小个儿。他正在咬着他伙伴那擦亮的,黑檀木色的肩膀,并把僵直、呈红色的性器插入了他的股沟。他们就像真的做爱一样,连观众都按捺不住了。甚至当那黑人俯身向前,把腿大大地张开,然后伸手到后面,为他的伙伴打开通路时,许多人都已经不只只有喘息了。他小心而镇定地用手指撑开他的臀部,让金发的那个往前推,他的阴茎就像真的武器一样地往前一刺,把自己挤人了目标之内。
那个黑人开始大声而欢喜的呻吟,并开始与后面的入侵相配合。这时侯狄安娜也忍受不住了。脸红心跳,汗流浃背的她,这才注意到杰克正目不转精地打量着她。不过这也不会改变什么——她在桌布底下慢慢地撩起她的裙子,在椅子上使两腿大大地张开。
“对!”她听到附近所传来的轻声,其他人则忙着为台上的鸡奸喝采。“做吧,狄。”他咕噜地说着。“撩起你的裙子,抚摸你自己。我要看你达到高潮┅┅现在就要。”
“我不能!”她提出异议。如果她把享受拉高到可以自慰的程度的话,她穿着长袜的大腿,及裸露的臀部就可以经由椅于镂空的背部被看得一清二楚了。
“别让我失望,狄。”这胁迫虽然小声,但很清楚。受到了它的驱使,她在位子上移动着她的臀部,笨拙地拉起她纤细的皮裙。当她把裙子拉高了之后,感到不寒而栗,因为她知道已经露出很多东西了。她唯一的安慰就是下意识地知道,她的附近还有很多类似的事情正在发生。
她的阴门因她的抚摸而泛滥成灾,阴唇胀得惊人,而阴核更被拉出来逗弄着。那小花蕾今晚已被刺激太多了,所以当她抚摸它时,有些隐隐作痛。不舒服的感觉削过了她,但即使如此,她还是依然轻弹、搓摩着它。她的体液比以往流的速度更快,而当高潮如潮水般地涌至,并吞噬了她,她则轻轻地叫了出来。
那欢愉是突然而意料之外的。而且似乎把她带入了她深层的自我,离开了已经转为暗淡的周遭环境。她不晓得像这样的性,几乎是宗教似的经验,怎么可能会发生在与一群完全陌生的人在一起的时候。像这样私人的东西,怎么可以在公共场合表演。
由她表演,或甚至是由台上的两个男人来表演。
看着台上的表演,虽然疼痛,她还是又开始爱抚她自己。金发的那个很明显地正处于高潮的状态,他已绷紧的臀部随着他的垫起脚尖,猛烈撞击,而更加紧缩。狄安娜以为他将会放手,而让他的伴侣稍事舒缓,不过,他没有这样做。他依然紧贴着那黑人狭窄的臀部,自私地不断增强他的力气,一点也没考虑到另一人的勃起。伴侣的阴茎似乎在半空中微颤,然后像只触礁的鱼一样地跃起,并自尖端吐出白色的精液。
狄安娜从未看过这样的景像——长而壮观的乳状丝带,就这样射出,并着陆在舞台上。当它滴落在那坚硬且擦亮的地板上时,她几乎听得见它的撞击声。
当最后一滴精液如弧线般地射出,而且那两个男的似乎因狂喜而崩溃,舞台上以及整间房子的灯光都被关了。在全然而柔和的黑暗中,狄安娜几乎觉得空气中都有性的味道,以一种诡异而神秘的方式,不停地震动着。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被遗忘了一般。当她的眼睛适应了之后,她看到了许多令她想起刚才那表演的动作,在她的四周进行着。她也听见了压低了的喘息与呻吟声。她有些期待杰克伸手摸她,但当他没这样做时,她又继续了她的自慰——完全地被那温暖而性感的黑暗所征服。
她阴蒂的柔弱令她抽噎,但她无法停止,就好像她不能停止呼吸一样。她的意识再度升高,享受欢愉,高飞翱翔。正当她摸弄着她自己湿黏的身体,她感觉到杰克也在附近,摸弄着他自己的。她想像着他的阴茎从他的皮裤被解放,经他爱抚而一展所长。她回想起露台上的那一次做爱,以及他跨坐到她的背上,就像那个金发的鸡奸者对那黑人一样。奇怪地,她也“记起”了她姊姊的经验,那被舔又被摸的经验,以及他到底“有,或没有进入她”,这个令人干着急的问题。
然后又想到了她回复自己,接着却又是她在豪华轿车内被触摸玩弄,甚至被展示。她一想到这恶行与她的被羞辱,不禁呜咽了起来。然而,却也想到了这羞辱是如何地增强了她的高潮。她对阴蒂的拨弄愈来愈激烈,而在一阵长而湿的爆发后,她又达到了高潮,此时房间的灯也开始渐渐地打亮了。狄安娜的视线因高潮而有些模糊,但那并不影响到她看到一个惊人的景像┅┅她那所谓的爱人正被一个女人亲吻!
那拥抱令人惊讶,然而更令人惊讶的,是那随之而来的感官的刺激。杰克在他的位子上引颈向后,以便那女人由下往上亲。他脖子那长而棕色的曲线,简直就和刚才舞台上的表演一样地煽情。理智告诉她应该要吃醋,但她所感觉到的却只有快感。那女人漂亮,皮肤苍白,典雅,穿着衬衫及黑色光滑的胶制牛仔裤。她的头发红得明亮而热情,扎成了一根粗辫子,很有生气地向前垂下了她的肩膀,跨过了杰克,平躺在他隆起的肩膀上,像一把闪露着微光的红色血绳。
天哪,她几乎是在强暴他嘛!狄安娜想着,又重新被激起了一次——而且是非她所愿地,被那女人亲吻杰克,及拥抱他的那种粗暴的方式所激起。虽然只是暂时的,但那女的已完全控制了他,而她那双白晰的双手,也成了杰克那黝黑的脸及下巴的外框。她那粉红色的舌头老实不客气地深潜进他的嘴里,而且清晰可见。
好不容易,那拥抱终于结束了,而那女人像花儿展开迎向太阳一样地站了起来。
狄安娜注意到了她湿润的嘴唇。而且它是如此自然、浓郁、毫无瑕疵地红。他们的亲吻并不会破坏涂好的口红,因为这个陌生,迷人的女人根本不需要。
“你好,薇达。”杰克懒懒地,不太亲切地,在他的椅子上转头向这个刚来的人问好。
“你也好呀,卡兹多,我的日本宝石。”薇达倒是很热情地回答,并伸手去摸他那高而倾斜的颊骨。“我一直在想我到底还得等你多久呢?”
“生意忙嘛,亲爱的。”他辩解,并抓起她的手腕,吻它内侧的部分。“我们之中总有些人必须玩很多尔虞我诈的优俩才能维生。不可能每个人都过着独创性的精英式生活。”
她曾是他的爱人!狄安娜想。她的本能发出警报。她觉得突然被孤离了。
如果她仍然是他的情人怎么办?那我算什么?
然而当这个神秘的薇达转向她时,她却觉得温暖,觉得沐浴在受到注意的光芒里。这个红发女子笑了,笑在她的眼睛,也笑在她那柔软,枣红色的嘴,又开玩笑似地掐了一下杰克深色的脸颊。然后才放过他,重新集中她的注意力。
“哈罗,我是薇达。密丝崔。你到底是谁?”她像绿宝石一般的利眼,令她深觉难堪,也令她想起他的手指的位置。这名字现在有点耳熟了。她是一个作家,挺有声名的一个。狄安娜甚至还有一些她的书呢!
“别欺负她,密丝崔!”杰克轻松地说。“狄今晚受我保护。你自己去寻找你的猎物吧!”
狄安娜不安地扭动,设法至少把裙子放到及腿的地方。然而这动作却是十分笨拙与不雅,而且似乎令在一旁看着的薇达相当开心。
“喔,对,狄,”她温柔地说着,拉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他有时也让我像你那样呢。”
在狄安娜可以说话或有任何反应前,她便已抓住她的手,吻着她指上残留的体液。
“真好吃,”她轻声地说着,碧绿的眼睛闪着光芒。“不如把这个失败者忘了,今晚跟我回家如何?”她向杰克做了一个深情款款但表示拒绝的手势。
而杰克却似乎和这个被橡胶皮包里住的女作家一样地,为狄安娜泛着粉红色的脸颊所着迷。
“今晚不行,密丝崔。”他说着。并突然且高雅地站了起来。“已经很晚了,而我和狄都还没开始呢。”他狭长的手不经意地落在那被皮革覆盖住的跨下,以及因明显的勃起而形成的膨胀。
狄安娜现在气得发抖了。而杰克却好像魔术师一样,精巧而准确地伸出手来,要她站起来,并平顺且不被注意地拉直她的裙子。此时,狄安娜只感到无助,不知如何是好。杰克和这荒唐的女人都好像把她当成了一件物品或财产——然而,非她所愿地,她却蛮喜欢这种感觉的。这实在是很疯狂,不过杰克刚刚不经心地提到了他和狄都还没“开始”,这却突然使狄安娜非常猛烈地想要他。她裸露的阴部随着裙子的滑下而潺潺作响;而她突然有一股未经过大脑的冲动,想要在他们面前,躺到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