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没做什么啊，不就和平常一样让他送奶茶么，至于这样甩脸色？
电话拨通后，杜瑶当即开口质问，只是声音略带哽咽：
“那能免费吗？”杨曙嬉皮笑脸的说。
杨曙立马婉拒：
事实上不仅上相，还有点小帅。
杨曙反正也不吃亏，直接答应了。
“非主流不适合我。”
“Oi~你摇的人呢？”
杜瑶颔首，心里总算安稳了些，气势也足了，并决定原谅他今天的过错。
“换个发型等于换脸？我上我也行！”
“对，给我整的精神点，鬓角再刻个闪电！”刘国强笑着点头，“给我好兄弟也弄个同款的。”
说完，杨曙反手挂断加拉黑，欣赏着自己的新造型。
“闪电不酷吗？”
“呃……我仔细想想，”托尼嗅到阴谋的气味，“一次不能超过三位如何？”
“无所谓，等下我要把你拍照发朋友圈，狠狠地嘲笑。”
2017年，非主流热潮已经退去，但仍有残留的小尾巴，杨曙和刘国强就是其中之一。
“理发。”
“快一点啊，她们人多，别让瑶瑶受欺负了。”
“满意不？”黄毛托尼笑道，“反正我很满意，感觉技术又进步了。”
“什么事？”
所以，杜瑶想证明不依靠任何人，自己也能过得很好。
“哥，给我也来一份清爽学生头，跟他一个效果的。
杨曙有些想笑：
她明白，只要给予赔偿就能解决问题，可内心却十分抵触。
刘国强叹了口气：
“啧啧，道歉有用，还要警察作甚？”太妹抖着腿，明显不是善茬。
托尼直接沉默了，尴尬的笑了笑，正当杨曙扫码付款时，他却瞬间激动起来：
杜瑶快急哭了，这么长时间，从他家走去学校都够了！
“先洗洗，头发上边不动，两边推光是吧？”
“他居然连我也敢拉黑？”
杨曙嘴角微微勾起：
杨曙听后一脸幸灾乐祸，并询问大致经过，得出的结论是活该。
“你到底在干嘛？”
于是，她不可置信的又问了一遍。
“杜瑶，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更不会有未来，你父母都没有义务讨好你，更何况其他人？”
可等了十五分钟，杨曙还是没出现。
杜瑶死死盯着屏幕，难以置信地开口：
杜瑶却置气般背上包，头也不回地迈步：
“我已经道过歉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杜瑶倔强道。
“……”
……
除了愤怒，杜瑶心中更多的是委屈和不解。
店里只有一名托尼老师，杨曙让刘国强先剪，自己则在一旁捣鼓系统，准备挑一些认可度较高的勋章，通过点亮或升级，多累计本金囤比特币。
理发店老板是个黄毛托尼，见是两个锅盖头中学生进来，立即笑脸相迎：
郑梦娟叮嘱一句，见精神太妹周围人越来越多，就匆忙挂断电话，着急打给下个人。
郑梦娟看了眼杜瑶，故作镇定道：
“好。”
“我打电话问问他，怎么还不来！”
于是，刘国强决定不发朋友圈了，好兄弟可以现实中比自己帅，但网络上不行。
“瑶瑶，我送你回家吧，”郑梦娟安慰道，“我早知道杨曙靠不住。”
因为杨曙那家伙，今天受了不少气，路上一直想这档事才摔倒。
“没关系瑶瑶，我给杨曙打过电话了，他和刘国强很快就到。”
“你没有意识到错误，只是知道自己要吃瘪了，
杨曙和刘强国同时一顿，还有这种好事？
杜瑶还没出社会，面对这么多人当然害怕，不由想起一个个网传的恶性霸凌事件，让她下意识抱住双肩。
刘国强围着杨曙绕圈，举起手机反复找角度，可就是拍不到一张丑照。
而双方当事人一个自恃高傲，一个嚣张愤愤，矛盾便僵持不上不下。
“Oi~！到底怎么解决，你俩摇的人呢？”
只见黄毛托尼搓着手，笑呵呵的解释：
难道真像侯曼说的那样？
万一他叫来整个班，那我不得累成驴？
“理发，有事？”
“等下！可以免费，完全没问题！”
剪去遮眉的锅盖刘海后，整张脸才完全露出来，面部肤色健康，没有皱纹，少油干爽，五官端正深刻，给人清爽型帅哥的印象。
“只要你答应，你和朋友来剪发全都免费！怎么样？”
“……”
可没过多久，郑梦娟就来电话了。
杜瑶颤声大吼，红了眼眶酸了鼻尖，胸腔上下起伏，委屈和泪水满溢而出：
“杜瑶，你让我感到恶心。”
“情况是这样，附近有好几所中学，都抓发型抓的严，但部分男生‘视发如命’，宁愿翻墙进校门也不剪短。
“别问了，快来金华桥帮忙，瑶瑶和一帮精神太妹发生矛盾了！
看着闺蜜倔强的背影，郑梦娟还是悄悄跟了上去。
“当然可以，但……你确定是全部？”
“啊？”
是杜瑶骑车走神，不小心蹭人家，双方一齐摔倒了。
“所以我想……用你做宣传，让大家明白短发不丑，寸头很帅，多挣点钱嘛。
电话另一端的杨曙冷笑：
刘国强盯着镜子沉默一会，又重新坐下道：
“你快啊，记得带上刘国强！”
于是，托尼给他拍下几张穿校服的半身照，说要打印成海报展示，并将此款发型命名为“清爽学生头”。
闻言，杜瑶怔怔地拿远手机，看了眼号码和备注，确定没打错……那是听错了？
“为什么非得这个时候理发，不是要来帮我吗?！”
他怎么都想不通，彼时对锅盖头的执念从何而来，像发育不完全的朵拉，像残缺的蘑菇力，究竟哪好看了？
可若用服软来解决矛盾，那岂不是说明没有他陪着，自己连这点破事都处理不好？
刘国强眉头深皱，有种遭背叛的感觉：
“你住嘴，不要用平淡的语气讲如此冷漠的话，我不想听！”杜瑶喘着粗气，“这次就当我有错，你先过来行吗？”
“不应该啊，这么熊的发型咋不丑呢？我寻思也没开美颜啊，你就这么上相？”
“你非要闹成这样吗？这点考验都坚持不住，我怎么把未来托付给你？”
‘信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了’
结果还是没变：
“不用，没他纠缠，我回家更舒心！”
这时，精神太妹不耐烦地逼近：
不可能的，他一定会回来。
“这不就是圆寸吗？”刘国强吐槽。
“圆寸所有理发店都能剪，但清爽学生头只有我一家，”托尼淡淡笑道，“这就叫包装。”
比起先前的朵拉造型，此刻的杨曙没了非主流猥琐气，转而替代的，是朝气蓬勃的自信青年。
“我不用了，怕遭雷劈，随便剪个圆寸就可以。”
另一边，杨曙和刘国强进了理发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