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我了？”男人勾了下她的小指。
吕轻歌没反应过来。
吕轻歌揉了揉耳朵，“明天见面再给你说。”
房门敲响。
吕轻歌看见来电显示的同时秒接电话。
斑驳树影摇曳着灯光，细碎的金子一般洒在两人之间。
吕轻歌笑她，“你又没经验，怎么给我把关？”
吕轻歌别开头，“才没有。”
寝室这边的小树林，幽会圣地。
室友看的一愣一愣的：“这不是恋爱了吧。”
“吕轻歌。”
只是那次……
“早点睡，别熬夜。”
自从哥哥失踪以来，妈妈就变得敏感多疑，对她的要求近乎苛责，时而歇斯底里。
手机屏幕上，是他的微信对话框。
吕轻歌有一瞬间都没有认出他。
咚咚咚。
情窦初开。
如拂动的夜风。
从听筒内，能听出男人嗓音的愉悦感。
好几天了。
“抱歉这几天没有联系你，我去了国外，时差上和国内不一样。”
昭昭抱着手臂，“你跑神三次了！”
电话那边停顿了几秒钟，随即爆发出昭昭的土拨鼠尖叫声。
“好的妈妈。”
吕母端着一杯热好的牛奶。
“没有。”
男人的声音很轻。
关了灯，黑暗中，她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有点失眠。
吕轻歌抿着唇，“嗯。”
“酒店。”
昭昭：“……”
只见过一次。
……
昭昭：“那男人到底长什么模样，把你迷得这么五迷三道的，有照片吗？”
这几天，吕轻歌的脑子里无时不刻的跳出一个人影来，她再挥手把人给赶走。
少女心事总怀春。
还是在酒店，怎么可能来得及拍什么照片。
是啊。
都一个星期了。
爱和欲勾织，叫初尝情事的她不仅仅身体有了记忆，心理也有了记忆。
“你怎么来了？”她跑的气喘吁吁。
下午下课后，轻歌回了一趟寝室把备用的衣服放好。
吕轻歌猛地回过神来，“什么？你刚才说什么？”
吕轻歌接过来喝掉。
“嗯？”
吕轻歌楞了三秒钟，掉头就跑了出去。
只见了一次，说坠入爱河也不现实，说出去都没人相信。
关上门，吕轻歌就跑去洗手间了。
吕轻歌垂头望着他牵着她的手，随着他的脚步往前走，似是和周围恋爱中的学生无异。
怪不得他没有联系她。
学校食堂。
衬衣西裤换成了一身白色的休闲运动装，看起来与这里的大学生丝毫无异。
原来是这样。
男人说：“我在你们寝室楼下。”
昭昭用筷子在她的碗边敲了敲。
吕轻歌抱着橙汁杯，低垂着眼睑，眼神有些呆。
吕轻歌苦笑。
“那下来吧。”
吕轻歌心跳怦然，呼吸这一瞬间都被窒住了。
“在等我电话？”
“我虽说没有实践经验，可我有丰富的理论经验，”昭昭拍拍胸脯，“要我看，男人这种露水情缘，都不能当真。”
男人单手桎梏住她的腰。
她踉跄了一下，没留神向前扑，被男人护住，一下压在一旁的粗糙树干上。
昭昭：“不过话说回来，你去哪儿换了衣服？”
一直到睡着。
她乳糖不耐受，喝了牛奶必窜稀。
“天啊啊啊！轻歌！你这是受了什么刺激了？”
徐璟牵她的手，“来见你。”
可一直到现在，没有一个电话，也没有一个微信消息，就好像那一晚是她的荒唐一梦。
昭昭：“不行，下次你们见面，必须告诉我，我要给你把把关！”
她看吕轻歌那不太好的脸色，怕她难受，就急忙摆了摆手，“我就是说下大概率，你那个兴许不一样呢，不过，歌歌，好几天了。”
“吕、轻、歌！”
楼下倒是有不少男女学生。
吕轻歌：“不好意思。”
“吕轻歌，你的手机响了。”室友瞄到桌上吕轻歌的手机。
他低首，靠近她的唇瓣。
“想吻你。”
她几次看手机。
吕轻歌两只手攥着拳头抵在男人硬实的胸膛上，冷风都散不尽面颊上的潮热。
“哦。”
昭昭知道她家这情况，也没多做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