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狠揉了揉眼睛，想确认对方的身份，但越揉眼前越模糊。
杨蓉道：“干嘛？”
杨蓉也不知是真心话，还是在讽刺我。
杨蓉有些别扭，但还是乖乖转身。
“是嘛？”
杨蓉幽幽道：“看来，你说的也不全是假话！”
杨蓉没好气白了我一眼。
黑子没有回答。
我贴着她的耳朵道：“杨警官，你今天来姨妈了吧？如果我没看……没算错的话，应该用的是七度空间！”
“黑子？”
“全是真话！”
杨蓉站在路边，目送我离开，眼神有些迷惘。
但这玩意儿副作用太大！
危急关头，全然不顾兄弟之情！
这下杨蓉耳朵都红了，扭扭捏捏道：“你怎么净算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咦？”
我自己不敢开车，到小区门口打了辆车：“师傅，去府前街，周记药材铺。”
黑子又道：“如果只是一个人被抓，就不会存在口供不一致的问题！所以，你现在不是出来了么！”
我随便捡了九枚出来。
我说：“我也是刚入门，只能算一些眼前的人或事！你就说我算得对不对吧！”
科技与狠活的确神奇，顺利帮我获得了自由之身！
我冷哼一声，没有接话。
醒来之后，我眼前一片模糊，什么也看不清！
我说：“太厉害的法术我不会，但算个卦什么的，应该不成问题！”
车子行驶片刻。
我好奇道：“什么案子？”
拿起我的手机，拨出去一个电话：“这是我号码，一旦有许辉的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我！”
“果然是大学生！”
回到出租房，我狠狠洗了个澡，去晦气。
七成，就是七百万！
我一脸信誓旦旦。
去药店买了瓶药水，但滴了没什么卵用。
“如果抓到女鬼，后天中午十二点，顺着江南路一直开到江边，会有人主动与你接头！”
“当然！”
顿了顿，杨蓉收回笑脸道：“这样，你给我展示一下你的法术！”
“这个没问题！”
“行吧！”
或许他能治好我的眼睛。
听到这里，杨蓉很是惊奇，转身看着我道：“还算出了什么？”
“还有！”
我把符纸收好：“我可不敢保证，一定能成功！”
“还有什么事？”
我看着杨蓉道：“杨警官，如果我没算错的话，你今天里面应该穿着一套粉色蕾丝的内衣吧？”
黑子叹息一声，道：“远哥，我也没办法啊！隐身符只有一张，而且当时情况你也看到了，我只能自保！万一咱俩都进去，警察一审，肯定要穿帮！”
杨蓉赞许一句，道：“即便你俩真是替天行道，我们也要例行惯例、找许辉回来问话！另外，他袭警的事情，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与此同时，车子停下了。
杨蓉考虑片刻，跟着解开我的手铐：“放你可以，但在完全摆脱嫌疑之前，你不能离开绿藤市！”
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了。
黑子道：“最近风声太紧，我不方便露面，抓捕女鬼的事情，只能交给你了！”
我想了想，说：“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找九枚铜钱来？”
杨蓉杏眼一睁，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你小子还有脸来见我！”
“好！”
我捧着铜钱，又扔一次，看着杨蓉的背影道：“你左边屁股上，长着一块指甲盖大小的胎记！这个一般人猜不出来吧？”
说万一出事，可以去那里找一个叫老周的人！
“是，长官！”
“袭警？”
黑子道：“但总归要搏一搏！”
“不行！”
我上下打量她一眼，道：“你走近一些，我告诉你！”
我说：“如果成功了，是不是可以证明我说的都是真的？”
我说：“那你转过去，我再算一卦！”
毕竟我“算”得很准！
我说：“还在学习阶段，目前只能算到这个地步！”
重获自由的感觉真好！
黑子犹豫了下，道：“我身上……其实还背着另外一件案子，到时候万一查出来就麻烦了！”
我说：“其实你现在去自首也没事，只要按照我说的去录口供就可以了！”
“嗯？”
我说：“长官，你太大了！经过我缜密的推算，你文胸后面的扣子，应该是绷断了一颗，赶紧修修吧！”
再回来的时候，手里端着一只碗，里面全是古钱币：“这是上次在古玩市场缴获的，据说里面有真有假，你自己挑吧！”
想到昨晚的事情，我气不打一处来！
其实我心里清楚，黑子说的有道理。
杨蓉把我送到停车场，车钥匙交还给我。
“失敬失敬，原来你也是一位道长！”
杨蓉看去有些好奇。
生气归生气。
黑子道：“这是那道镇鬼符，事成之后，我三你七，这样成吧？”
我说：“是不是抓捕黑子？”
我笑道：“当时那种情况，最多只能算紧急避险！现在可是全民抖音时代，我们都是张三！”
说着，我手上忽然多了一张纸。
听到这个声音，我大感意外。
这家伙太自私自利了！
杨蓉嘴硬道：“这个不算！哪怕猜，也有一定的概率猜对！因为女人的内衣，无非就是那么几种款式和颜色！”
见杨蓉半天不说话，我弱弱道：“那个……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双手捧着铜钱，装模作样摇晃一番，同时嘴里念念有词：“窝拖倪马内酷……”念完将铜钱撒在桌面。
平复片刻，我问道：“那你现在过来是什么意思？”
杨蓉依言上前一步，主动把耳朵靠近。
杨蓉不假思索。
……
“呵呵！”
我活动一下手腕，长长伸了个懒腰。
杨蓉又道：“出去之后，你得协助我一件事情！”
“这我清楚！”
我忽然想起来，黑子之前跟我提过，一个叫周记药材铺的地方。
“是不是袭警，不是你说了算，要等问过话才能下结论！”
而且，说不定能打听到黑子的下落！
“算好没？”
“好了！”
“右边就是周记药材铺，提我名字，买药打九折！”
显然，这个案子的复杂程度，远远超过了她的想象……
“好吧！”
在穿过两条街之后，身旁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远哥，是我！”
杨蓉俯过身来。
闻言，杨蓉立刻转身出去。
我开上出租车，看着杨蓉招了招手。
黑子道：“后面有条子盯着，小心露馅！”
“滚！”
“别乱动！”
闻言，杨蓉小脸“刷”地变红了，有些娇羞、有些生气，愤愤道：“这个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