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脸色一黑。
“好吧，怎么突然涨租了？”
林川搞起了正事，又翻阅了一下《老千》的开头。
“续。”
张欣欣抬眼看了看林川：“什么网址？”
林川笑了笑：“咳，我的意思是，打扑克吗？”
无懈可击！
“六十万。”
但那毕竟是虚拟的人生。
小张的全名叫张欣欣，比林川小一岁，目前大四，在家弄毕业设计。
林川审阅得很仔细。
悠悠冲了一杯速溶咖啡，站在公司办公楼的落地窗前。
这一带小区，老张收的房租比别人低了三百多，的确没有比他更低的了。
悠悠初看开头，不免收起些许小瞧之心：“这几段开头，倒是有些赌徒忏悔录的味道，不枉他扑街多年。”
现实里，林川连‘韭菜’都算不上，属于是拖GDP后腿的那批人，还没赚到几个钱，也没有强大的消费能力。
结果说涨就涨。
张欣欣眉头一皱，没好气地看着林川：“你想什么美事呢！”
开一局！
悠悠看了一眼。
各行各业都很卷。
‘我躲在巷子里，目睹了这一切。’
赌博害人啊！
林川点点头。
就是有一点不好，爱看小视频，林川不止一次撞见她看小视频。
回到电脑前。
林川吃了一惊。
‘不赌，才是最终的赢者。’
妈耶！
“呃……”
‘十赌九诈！’
林川看了小包租婆一眼，目光转到合同上。
难道她要打不正经的扑克？
对于林川，悠悠印象还是挺深刻的。
没有几十年老千经历，是写不出这种开头的。
她提了提神，又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
‘曾经，我一夜暴富。’
如果今年的业绩依然如此的话，年底，她就要被淘汰了。
林川这才想起，他连早餐都没有吃，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我是赌桌上翻云覆雨的王。’
张欣欣眉头皱得更深了：“你这都是黑话啊，正经打扑克吗？”
六十万说输就输。
张欣欣从卫衣的兜里拿出租房合同，递给林川：“你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没问题的话就签个字。”
此时的她，站在林川的租房外，上身是一件卡通卫衣，下身是灰色的棉料休闲运动裤，看似普通的穿搭，却遮不住身材的丰满轮廓。
林川点点头。
‘在我七岁那年，他被人当街砍死，没有留下一句遗言。’
……
悠悠看了眼林川发来的文件，嘀咕一声，“真写出来了？”
乖乖，房租涨了200块。
泡面真吃不下了。
林川疑惑地问道。
还是出去吃点吧。
“不对，我还得吃饭！”
“正经！”林川尴尬一笑。
“不打。”张欣欣直接拒绝。
‘我是老千。’
编辑呦呦不由得嘟囔道：“难道，他家二大爷真是老千？”
她的皮肤也很白，水灵的要掐出水来一样。
‘当你坐上赌桌的那一刻，你的人生就已经输了。’
‘曾经，我妻离子散。’
没想到，林川洋洋洒洒写了两万字开头。
悠悠本以为林川只是一时兴起，等他真正下笔的时候，就会知道处处碰壁，无从下手，然后放弃。
张欣欣脸色不太对：“林川，我是想……”
“给我免这个月水电费吧。”林川说道，“作为交换，我可以给你提供一个正经网址，里面有你想看的。”
“你的租房合同下个月就到期了，你还续租吗？”
林川一直跟着她，虽说成绩总是不理想，但始终坚持，从不断更。
‘我想用的老千人生，告诉你们一个最简单的道理。’
怪不好意思的。
她这两年的业绩，也一直排在中下水准。
他昨晚体验了老千人生，见识了很多钱，六十万在‘林某’眼里不算什么钱。
‘我是老千……不赌，才是最终的赢者。’
林川没来得及细想，又听张欣欣说道：“老张打牌都进去了，我可不想重蹈覆辙。”
林川想了想，问道：“小张，有没有兴趣开一局？”
张欣欣咬了咬嘴唇：“老张昨晚输了六十万，所以才决定涨点租。”
可她直接不打扑克？
起航小说网在编辑这一块，实行末位淘汰制。
‘我姓林，无名，姑且称我为林某。’
原本的房租是每月800块，现在涨到1000块，写书一个月全勤全没了。
‘……’
林川往后退了一步：“小张，我知道老张被抓了，你现在心情很不好，急需做一些愉悦的事，但我可不是随便的人。”
‘十赌十输！’
随后，打开悠悠的聊天框。发送文件并附加消息：“悠悠，这是我新书的开头两万字，劳烦审一下稿。”
‘我的父亲是个赌徒。’
悠悠的眉头越皱越紧。
如果她玩扑克，那我直接让她把房租都输了。
“看看你是真老千还是小牙签。”
直到看完两万字，她才深吸一口气。
叮-叮-叮！
“那你找我干嘛？”林川问道。
六十万！
张欣欣眉头一皱，疑惑道：“开一局？”
在没赚到钱之前，还得继续窝在这里。
窗外，魔都的高楼大厦鳞次栉比，在明媚的阳光中闪烁着点点银光，像是繁星坠落人间。
dudu全程保护，为爱尽情奔赴。
林川皱了皱眉头，怎么剧情发展不太对？
正午，阳光明媚。
“老千？”
电脑弹出消息提示。
‘......’
抿了一口咖啡，微苦。
可房东老张呢？
本就拮据的生活，变得更加艰难了。
剩下的，就是等悠悠审稿和回复了。
悠悠自言自语地调侃了一句，饶有兴致地打开了林川的‘老千人生’。
林川笑了笑，把正经网址发给张欣欣，随后，目送小包租婆离开。
“话说，你要续租吗？”张欣欣眨了眨眼，问道。
老张输了钱，害得我涨了200块房租，受伤的总是我。
林川瞪大眼睛，嘴脸一抽：“你说多少！？”
张欣欣抿抿嘴：“在这一带，我们的房租是最低的，涨了200块，我们依然是最低的。”
再往下看。
十足的老千味！
张欣欣努努嘴。
林川感叹，这就是年轻啊。
消息来源：林川。
本该是午休的时间，她不得已“自愿”加班了。
上次见面，林川还听老张说没想过涨租的事，当时还想着，他算是个挺有良心的房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