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提及陆婉即可。
坐到榻上，开始揣摩三刀的分别。
这冥冥中好像有一只大手在安排。
他再运转一遍皇天后土经与天元诀地元诀。
“嗤！！”一块小青石子在空中划出轻啸。
“还在追查。”马天和道：“有望抓出更高一层的秘谍，那便是更大的功劳！”
“我现在能走半个时辰。”
身为国师弟子，问天崖真传，大贞资质最好的世子，灵丹敞开供应也不出奇。
楚致渊道：“这小归元步是以动练静之法，动中练气，是练气法的补充，你可以试试看。”
程天风如果也练成了此刀，那还真要幸亏是在切磋，是在皇宫夜宴上切磋，如果是私下里厮杀，自己恐怕凶多吉少。
但是，隐刀无形无迹，防无可防，几乎是例无虚发。
他摸了摸两柄问心刀，庆幸不已。
距离第三根飞龙骨吸完，仅隔了一天一夜的时间，第四根飞龙骨已经化为白玉，开始吸纳第五根飞龙骨。
他决定好好歇一歇。
问心刀诀终于可以一遍又一遍的练，不断调整不断提升。
然后再次射出一刀。
这便是运气！
如果这便是问天崖的传承，那问天崖确实可怕。
难怪问天崖的武学一直没被监察司弄清，甚至名字都不知，问心刀诀世间有几人知晓？
“砰！”白光一闪，小青石子炸碎。
练完三刀就好像练了三百剑大雪崩剑诀。
“那就还没练好，继续练。”
他一刀甩出。
这些都是他读书多了之后，与超感相参照，自然而然的领悟。
李素月听到问她师父，忙抬起染着红晕的脸颊，强忍羞意轻声道：“师父今天开始闭关了。”
马天和笑道：“现在大家都憋着一股劲呢。”
楚明厚去了宣王府，白宁霜则在皇宫陪柔妃娘娘一起吃午膳，所以午膳只有他们三人。
在大景，世子也要自己立功换取修行资源，可大贞问天崖则不然。
楚致渊笑着抱拳还礼。
“行吧。”楚仪无奈：“李妹妹的飞花摘叶步也很美，我们一起练正好。”
“是。”
如果能克服精力消耗无法弥补的问题，那便没有问题了。
楚致渊看一眼李素月笑道：“那你们一起练，素月姑娘可以学一学小归元步。”
“再往上呢？”
楚致渊笑道：“可能是皇祖父忘了吧。”
李素月轻轻点头。
……
……
每一条消息背后都蕴含着丰富的信息，值得揣摩值得推敲，所谓滴水见天地，一叶可观秋。
“不练好小归元步，大归元步一趟也走不下来，别好高骛远。”
“大哥，我的小归元步已经练熟啦，可以练大归元步啦！”
隐刀可杀人于无形，那问天崖只有问心刀的传承吗，是不是有更高更强的传承？
马天和一脸谄媚笑容：“世子爷，小人没收到消息说世子爷不能继续看司内卷宗。”
他运转了一遍皇天后土经与天元诀及地元诀。
忙先运天元诀，再是地元诀，然后皇天后土经。
“嗤！”假山上的所有青石皆无异样，但一阵风吹来，其中一颗小青石化为齑粉簌簌飘飞。
这个过程中，左手仍旧抄着飞龙骨，让化龙诀奔腾。
“不能先学大归元步吗？”
即便没什么特别目的，坐在监察司也能看一天不觉得疲惫，不觉得无聊。
楚致渊端坐于一间屋子的书案后，笑道：“马大人，我现在还能看监察司的卷宗？”
“这……”李素月迟疑。
隐刀一出，自己超感看得到，却未必躲得开。
而隐刀诛灭于无形，威力也更强。
这个阶段，要先把化龙诀第三层练圆满，反而不必坐在榻上专门修行。
楚致渊拿起案上的卷宗，随意翻开：“那两个家伙可有收获？”
“嗤！”一小块青石射到空中。
楚致渊双手结印，几乎同时运转三者，一会儿功夫恢复后，沉声道：“再来！”
监察司
可程天风很可能有灵丹，一下便能补足三者，也能一遍一遍的练，最终练成。
夜刀阴柔无声，威力稍弱，但胜在隐秘难测。
“砰！”窗外假山的一块青石炸为碎片。
昼刀霸道刚烈，威力惊人。
“再快点！”
“是。”
到了中午，他返回庆王府吃午膳。
他不指望程天风没练成问心刀诀。
待恢复精气神之后，舒了一口气。
回到王府，吃午膳时，发现李素月也在。
随着骨骼金色浓郁，吸纳龙骨气息的速度在加快。
楚致渊索性让楚仪与李素月一起吃，他独自回了听涛院，让墨漪四女弄来午膳独自一人吃。
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闲庭信步时，他手中还抄着飞龙骨，戴着飞龙珠，化龙诀在汹涌运转。
转世、超感、世子，哪一项没大气运能得到？
问心刀诀如今是他威力第一的奇功。
午膳只有楚仪李素月与楚致渊三人。
静中练气，往往精神损耗而撑不了太久，而动中练气，通过血气的加速从而恢复精神，能维持更长时间的练气。
“啵！”假山上另一块青石裂为碎片。
皇天后土经为后盾，他可放手修练问心刀诀。
“嘻嘻，大哥，李妹妹今天中午不走，跟我们一起吃饭。”楚仪凑过来拉住他胳膊。
他知道如何与李素月相处，如何让李素月说话。
当然，问心刀诀的威力要取决于御刀之人的强大，精气神三者越强，则飞刀的威力越强。
“啵！”黑光一闪，小青石子裂成四块。
“师父说她离大宗师还很遥远，想突破到七重天。”
“哦，要闭关，可是有所领悟，要参研进入大宗师？”
“是。”
“嗤——！”一块小青石子在空中一闪。
这隐刀的消耗太烈，远胜过昼刀与夜刀，差点儿把自己抽干导致昏迷。
——
飞花摘叶步走起来也是如舞如蹈，轻盈曼妙，与小归元步一起走，便如蝶恋花一般，很有趣。
楚致渊笑着点头：“那就继续。”
“太慢了！”
楚致渊脸色苍白如纸，摇摇晃晃。
楚致渊看向施礼过后便低下头的李素月，笑道：“欢迎，素月姑娘，陆长老最近如何？”
后三重天，每一重都堪比先天到宗师的难度，甚至更难。
自己有天元诀补神，地元诀补气，皇天后土经补精，可以一遍一遍的练问心刀诀。
……
吃过午膳，他先练了一番飞刀，不用心诀催动，只追求准度，要让肌肉形成记忆，做到精准无误，无一丝偏差。
“已经捉了两个上线。”马天和兴奋道：“世子爷又立了大功，恭喜世子爷了！”
自己确实是有大气运的。
然后两刀合起，化为隐刀。
这可是大好事。
可隐刀的缺点是消耗太大，几乎瞬间抽干了自己，就是同归于尽的招数。
“七重天已经不得了。”楚致渊感慨道。
戴着飞龙珠，抄着飞龙骨，即便坐在衙门里处理事情，也与坐在榻上修行没什么两样。
监察司的消息可不是其他地方能比的，既全又隐秘。
下午他决定出府。
宗师九重天，为何叫九重天，是因为如登天一般的难，别看皇宫与玉京这么多宗师，可真正到七重天的很少。
学别派的武功可是大忌。
“差得远呐，先一口气走上一个时辰再说。”
亏得自己在动手的时候顺手牵羊，亏得自己在真一教得到琼华九章录，从而激发出问心刀诀。
即便在吃饭时，他一手还抄着飞龙骨，胸口戴飞龙珠，让化龙诀汹涌奔腾的运转，吸纳骨中气息。
李素月性子文静，喜静不喜动，反而更宜用此法修练，会有奇效。
世间竟有如此刀法。
……
“邹芳，你掷石子，我射。”
“多谢世子。”李素月起身抱拳一礼。
“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