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致渊一笑，没理会。
“佩服。”楚致渊笑着点头：“当初我到二十岁时，踏入先天，也是一颗灵丹也没用，确实进境不快，再快也不可能多快。”
他能调整心态，但心态是心态，心情是心情，终究是不能克除人性的。
“行吧。”沈寒月无奈点头。她觉得刚离开娘，便又碰上一个管自己的姐，偏偏还不能不听。
半个时辰后，他睁开眼，抹一把额头冷汗。
沈寒月忍不住了：“师姐，他真有那么好吗？不过一个臭男人而已。”
“七重天，这次回去之后，估计就能到八重天了。”楚致渊笑道。
楚致渊剑眉一挑。
依他脾气，恐怕再难给朝廷做事立功了，定要混日子，精力都用在修行上。
楚致渊松开她玉手，笑道：“那我便去啦，一个月后再见。”
……
楚致渊笑道：“见如没见。”
萧若灵道：“要先去一趟九离神教。”
沈寒月越发得意。
可沈寒月还太稚嫩，需得经验与磨砺，便跟在萧若灵身边学一学。
这让习惯了进境奇快的他很不适。
世子修行当真是一日千里，到了宗师境还如此奇快的进境，当真是匪夷所思。
“但愿如此。”楚致渊点头。
她宁肯闭关练功，也不想搭理这些琐碎事。
“唉……”沈寒月顿时头疼，面露痛苦神色。
楚致渊笑着抱拳，不在意的说，确实进了第八重天。
所以还是要沈寒月为主。
自己便是觉醒了前世记忆，所以有点儿不想跟永灵神教接触。
真是如此吗？
这圣女真不是好当的！
当第二早晨醒来时，他纵声长啸一声，整个王府都被惊动。
楚致渊道：“叔公，如今也就北境的战事，其他都没什么吧？风平浪静。”
萧若灵盯着楚致渊消失的方向一直看，迟迟不动。
楚致渊笑道：“资质也绝顶，我们年纪相差不多吧，什么境界啦？”
楚致渊来到明武殿时，楚清风一幅见鬼了神情。
……
三倍的黑色火焰慢慢被化龙诀的气息融合，经脉强化了十分之一。
萧若灵沉吟。
如今王府的日子越来越好过。
自己能觉醒胎中之谜，想起前世，是因为前世的魂魄穿越来此世界时经历了异变？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他有一种隐隐担心：自己是不是灵子？
楚致渊笑道：“要不要我陪你一起？”
楚致渊坐在听涛院榻上，打量着三株通天草，笑容满面。
“没错。”沈寒月哼道：“往后我们会很快追上你的！”
“哼，你几重天？”
随即便知道，这是世子又突破了。
也就完成了邀月宫与太祖的约定。
萧若灵身为安国公府小姐，管人管事都很娴熟，足以胜任圣女之职。
想到便做，趁热打铁。
“九离神教之后，还要去无忧教与永灵神教。”
“……你这运气！”楚清风无奈。
“也不能一味的埋头修行，还是要多历练一番的。”楚清风道。
楚致渊笑了。
“师姐，她们的毒再厉害，也奈何不了我们太阴大炼形的。”沈寒月得意的道。
原本还需要立功勋来换龙血石，龙脂香，龙骨等，现在女人竟然成了圣女，便拥有了庞大的修行资源。
楚致渊笑道：“强韧经脉的灵丹确实用了一些。”
他能感受到第九重天与宗师圆满的艰难，隐隐泛起绝望感。
“沈师妹，这是世子。”萧若灵笑道：“先前见过的。”
沈寒月在一旁看得直撇嘴。
萧若灵道：“师妹，走吧，还要清点一下宗内的灵丹妙药，还有灵草。”
楚致渊笑道：“我配不上，那谁能配得上？”
“没办法，若灵那边弄了一些灵草，强韧了经脉。”
不过一想到身边还要跟着邀月宫弟子，确实不适合有楚致渊。
“那便去吧。”楚致渊笑道：“我一个月后再过来找你。”
即便有奇石相辅，紫阳真经修行更快，而通天草的效果衰减。
看了一番，他直接将三株一起塞嘴里。
既然是两位圣女，那她就只呆一段时间，不超过一年便要嫁进庆王府做世子妃。
楚致渊感慨道：“身为圣女，接下来要做什么？”
楚致渊笑道：“越往后越难，第九重天，再加上宗师圆满，都没那么容易了。”
萧若灵回头看她一眼，笑着摇头。
还有灵草，那么多灵草要清点到什么？
“无忧教下毒厉害？”
萧若灵道：“师妹，这样的话不能往外说，免得被人知道了。”
“防不胜防，杀人于无形。”
更何况，圣女也是辅助宫主的。
萧若灵却有些不好意思，轻轻推推他。
“你一颗灵丹也没用？”
“哼。”远处传来一声冷哼。
他一直对永灵神教有一种特殊的忌惮。
“唔，当初若灵的弟弟也这般想。”楚致渊笑道：“都觉得我配不上若灵这位仙子，……听说你剑法高绝。”
可能是因为永灵神教的灵子能觉醒前世记忆。
欣欣向荣，蒸蒸日上，身为王府的一员，对此有充分感受。
沈寒月哼道：“即便是世子，也一样是臭男人，真不明白有什么好的。”
沈寒月顿时得意：“怪不得呢。”
沈寒月蹙黛眉不满的瞪他。
有没有另一种可能？
这十分之一，与当初的十分之一可不同，强化效果确实强横。
“哼，有什么可见的！”沈寒月撇撇嘴道：“你一点儿也配不上萧师姐。”
“他又不会往外说。”
萧若灵很坦诚，当时直接跟宫主与几位长老说了自己的打算。
“其实，真正的麻烦是无忧教。”萧若灵轻声道：“她们才最难缠。”
刚从安国公府回来，捎给他们萧若灵的消息后，便迫不及待的回来，看这三株通天草。
他如今有了把握直接破开第七层铜楼，踏入第八重天。
她轻叹一口气：“我一个月后才能回来。”
“永灵神教……”楚致渊皱眉道：“皇祖父刚刚收拾了一顿永灵神教，小心一些吧。”
沈寒月傲然一笑。
他说着纵身上了天龙神马，摆摆手，化为两道金光眨眼间消失不见踪影。
所以，离永灵神教越远越好。
萧若灵慢慢点头，明眸迷离。
“不行！”沈寒月忙瞪大明眸，随即撇嘴：“我们是一群弟子过去，加上你一个男人是怎么回事？岂不有污我们邀月宫名声？”
楚致渊笑了笑：“唔，一重天。”
“怎又进了一重天？”
“我是师姐，暂时先为主。”萧若灵道：“若我不在，沈师妹也能做主。”
“要拜会另三宗的，至少要露一露脸，让他们知道新圣女。”
“哼，白云剑宫的事，很麻烦。”楚清风摇头。
(本章完)
远处飘来一位白衣如雪少女，薄纱覆面，明眸冷冽黛眉笼罩着傲慢。
“不错不错。”楚致渊赞同：“沈姑娘好好学一学，也能尽快接班。”
“……用灵丹了吧？”沈寒月道：“我没用灵丹！”
管宗内有多少灵丹呢，自有主管之人，直接问她们便是了，何必自己亲自清点。
“宗师一重天！”沈寒月更傲然，微抬下颌：“马上便是二重天！”
楚致渊道：“那你们以后便能敞开了用灵丹吧？”
楚致渊这才放开她，仍旧握着她柔荑。
“都要走一遍？”
“当然！”
若能与楚致渊一起去，一起纵马而行，确实更有趣。
终究还是要靠水磨功夫。
……
她其实很动心。
楚致渊笑道：“那要恭喜你们啦，……对了，你们两位圣女难道是并列的，谁主谁辅？”
“还是要避免隔墙有耳。”萧若灵轻声道：“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
“没人配得上！”
“我是圣女，他们若不想与我们邀月宫翻脸，就不敢如何的。”
萧若灵怅然若失，目光紧盯着远处，直到一点儿也看不见。
萧师姐很好，就是有时候烦人。
萧若灵无奈看向楚致渊。
沈寒月哼一声：“着什么急嘛，还早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