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
当圣十字得知这件事后，立即派出了审判庭当年最有力量的一支队伍参与清剿。
“之后数年，也出现过不少类似打着‘原始之民’幌子的小团体——但也只是为了些世俗上的东西。”
“我和克什亥只是为了完成任务，执行官不存在无意义的怜悯——我亲手杀了他们，罗兰，我亲手。这些‘原始之民’不堪一击…”
她只嫌恶地用剪刀头拨弄了几下那颗牙齿——对于不知被多少人唾液浸泡过的东西，哪怕重回一环，她都很难说服自己使用它。
「旅行者的龋齿」也足够惊艳。
该影响将在一个月内无上限叠加。
他们从不干恶事，也不在正教仪式者面前晃来晃去。
“他们可绝没有犯这足足要被烧死的罪行。”
人的牙齿。
这一下可碰了所有正教的痛处。
你都说了，又。
罗兰把它屏蔽了。
他们甚至都不像个由仪式者组成的结社。
「名称」：旅行者的龋齿
是「大罪」。
确实如此。
直到他们开始四处打听、搜罗能够让人跨越历史的知识。
其他凡注名‘代价’的都值得给予最高程度的警惕。
“那时候，他们的神在哪？”
能够在一定频率的声音中穿梭。
……
目前为止。
「真是区别对待。」
罗兰只见过两个拥有此类力量的仪式者。
里面是一颗有些发黑的龋齿。
直到新的循环开始。
“正神的仪式者不能因为有些血脉在数年前干了蠢事，就一股脑消灭所有人，你能理解，对不对？”
……
她说。
这种组织到处都是，没什么大不了的。
-
伊妮德嗤笑。
——甚至罗兰猜测，即便冠神道路的仪式者，也并非每一条道路走到高环，都能拥有这类神奇的力量。
“就不会死。”
“你很难相信，这些自认高贵的原始之民，在圣焰下有多可笑——他们跪地求饶，说什么‘多重历史’只是一个幌子，只为了敛财、扩大团体的幌子。”
“那是邪教徒的做法了。”
一个来自路易斯·海曼。
她不等罗兰继续问下去，或者因为‘原始之民’的骗局实在愚蠢，反而谈起了另一个案子。
那可是能让人从这一头，咻一下到另一头的力量。
“实际上，「悬匙密会」算是历史上威胁最小、也最可笑的邪教之一。”
……
-
会像伊妮德所说的那样…吗？
而伊妮德接下来的话，也恰巧证明了罗兰是对的。
可以在半径三十英尺的范围内任意设定锚点（目光或「秘」），借助眠时世界，进行连续、无视障碍的短距移动。
罗兰想了想。
至少他从‘回忆’中看到的格外真实：那些成员的做派，乔瑟琳·卡文迪什的认真。
直到。
“保拉·卡罗。”
那个红头发的，他的琴课老师，「风琴」六环。
后一个，就是伊妮德。
伊妮德把自己的两根‘触须’掖回去，轻声细语。
伊妮德指指自己。
‘什么时候去？’
不必伊妮德介绍，罗兰眼中的浪潮无需指令。
他知道接下来扳手会说什么。
以及一个新的主人。
注：每次使用该奇物，都将产生影响：疼痛。
“那么，现存的并不会因血脉而获罪。”
除了追求血脉上的纯净，并相互通婚，延续自己的‘伟大’与‘原始’之外，他们把所有时间都花在了‘寻找’的道路上——那个所谓的，掌管着更高明规则的神灵。
女人的表情和说辞完全相反。
有人用锤子砸碎了自己的脑袋。
就像它的名字。
除了极少数没有注明‘代价’的奇物外——譬如仙德尔赠给他的耳坠「瞳中针」。
罗兰不会低估每一件奇物的代价。
“和克什亥。”
伊妮德起身从抽屉里翻出一只木盒。
“无论天之子，原始之民，或者黄金血脉——名字随他们喜欢。只要不打禁忌知识的主意…”
但即便如此。
“在面对我和克什亥的时候，那些人可并没有表现出足够坚定的信仰…”
“我。”
伊妮德挑眉：“在他们当众讲出来以前，没错，罗兰。你知道帕罗耶梅德的主人是谁？上流圈子里有多少‘原始之民’？”
「描述」：我从不逗留，直至痛苦入髓。
那只灯状奇物可做不了假。
「你说，同样都是她人的唾沫，同样都是放进zui——」
“黄皮肤的，黑皮肤的，棕皮肤的——就像那些‘原始之民’一样，各自有各自的小团体，自己的小‘称呼’…这没什么。”
「类型」：奇物（仪式者）
“犹太佬是不是都这么幽默？”
（虽然很小，但它的确存在。）
“这就是你为你那小女仆惦记的奇物。”
伊妮德笑了：“当然，罗兰。现在是什么时代了？我们怎么能因为一个人的血脉定罪？我们应该根除卡文迪什家族，以及你的好朋友泰勒？除非所有人都疯了——我可以笃定，所谓的‘原始之民’，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局。”
「很恶心，对吧？」
或者。
原本来说，这小邪教压根就没有被冠神教派放在眼里，比起血肉摇篮的威胁，他们更像默不作声的旁观者。
「把一颗陌生的牙齿塞进自己的牙缝里，倘若不缺牙，还要先敲下来一颗好的。」
伊妮德对着镜子摆弄触须的时候，告诉罗兰：
这些号称拥有‘神造’血脉的仪式者笃信多重历史中存在第十一位冠神，并以血脉为连接，自发组成了一个极其排外的小团体。
「我感觉她又撒了个谎，你认为呢？」
“这枚奇物价值连城，罗兰。”
罗兰皱眉：“哪怕他们认为，自己与众不同，存在第十一位神？”
太神奇了不是吗？
…………
‘就！现在！’
注：除持有者死亡外，目前一切已知手段无法移除该奇物。一旦选择植入，它将永远和它的主人待在一起，直到死亡为它带来另一段崭新的旅途…
注：聪明人不会高估自己的承受力…但他们通常贪婪。
「圣焰」八环，白骑士的‘光中之舞’。
跨越历史是绝对不被允许的。
这枚奇物能够带给人非凡的力量。
“但也货真价实的罕见。”
嵌入牙床后，持有者将获得‘跨越空间’的力量。
注：旅行者的龋齿并不如「道路」带来的力量稳定。当持有者愈加频繁使用，将有概率引发不可控的未知后果。
罗兰听着有点不对劲。
…………
但也够烦人。
他们不害人，不作乱，对无形之术不感兴趣，也不追逐更强大的秘术器官与奇物。
因为所有低环仪式者（至少冠神道路），都没有跨越空间的力量。